着门外喊到:
“莱沙,怎么回事?是谁开枪?”
门外,昆擦的护卫队长莱沙语气沉稳的回道:絷
“将军,刚才有个士兵,他在换岗的时候,抽烟不小心走火了。”
昆擦的火气很大,脸色铁青,怒吼道:“玛德,把他拉去毙了!”
“是!”
门外的莱沙沉稳的应了一声,片刻之后,远处就传来一声枪响,莱沙的声音再次响起:
“将军,犯错的士兵已经执行军法了。”
“哼,这就算是杀一儆百,以儆效尤,莱沙,你让负责值夜的都打起精神来,再有犯错的,一律枪毙!”
昆擦的语气凛冽,不容辩驳,门外的莱沙虽然眉头紧锁,面有异色,不过还是沉声应答道:絷
“是,将军。”
莱沙是一个刻板的性格,做事一板一眼,同时他自诩为职业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昆擦怒气冲冲的走回到书房,咣当一下,就把步枪扔到茶台上,刚要伸手拿起茶杯喝口水,他的动作却猛地僵住了。
他的书房里,在靠近墙角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英俊的不像话的年轻人。
年轻人身材欣长,丰神俊朗,嘴角挂着浅笑,一双深邃的眼睛,如同黑洞一样,仿佛能洞察人的灵魂。
此时此刻,这个年轻人的肩膀上挂着一支弹鼓式的AKM,并没有端在手里,他的手上甚至拿没有任何的武器。
但是,昆擦就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样,身体僵直,微微颤抖,冷汗爆出,甚至连一动都不敢动,他已经猜到了这个人是谁。絷
敢动一下,必死无疑!
杜蔚国说话了,声音很好听,低沉,浑厚,充满磁性,还略带一丝戏谑的调侃:
“昆擦,你的营地,今天晚上防卫的如此周密,风声鹤唳,是在防我吗?”
昆擦瞥了一眼闲庭信步,正在慢慢靠近的杜蔚国,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强作镇定:
“是,可惜,终究都是无用功。”
杜蔚国此时已经走到了茶台前,把步枪随意的放在一边,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瞥了昆擦一眼,语气淡淡的:
“来,坐下说话。”絷
姿态悠闲,语气随意,仿佛这里是他的主场,而他才是主人。
昆擦毕竟也是一个枭雄,胆魄远非常人可比,此刻,他已经从恐惧的情绪当中摆脱出来。
轻轻的抹了一下额头的冷汗,慢慢的在杜蔚国的对面坐了下来,语气略微有些凝重:
“这,这位先生,我应该如何称呼您?”
昆擦知道杜蔚国是八佰龙的死敌,但是却并不知道杜蔚国的具体称谓。
杜蔚国没有马上说话,看见桌上有上好的古巴雪茄,毫不客气的拿起一支,掏出自己的点火器点着了,悠闲的抽了一口。
“嗯,不错,你的雪茄比巴擦的好得多,至于称呼嘛,你就叫我卫斯理好了。”絷
昆擦点点头,语气愈发沉稳:
“卫斯理先生,我们之间恐怕是有点误会,之前,我派人剿灭八佰龙,并不是针对您~”
杜蔚国姿态慵懒的靠着竹制的沙发上,嘴里吐出烟气,轻轻的摇了摇手指,打断了昆擦的辩解:
“不用解释,理解理解,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寝?易地而处,如果是我,也不会放弃这样的天赐良机,一网打尽,一劳永逸嘛!”
昆擦被戳中心思,表情尴尬,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硬着头皮说道:
“无意掳了您的虎须,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杜蔚国嗤笑,语气揶揄:絷
“呵!昆擦,我这大半夜的折腾过来,可不是听你道歉的,要是没点实惠的,我可就告辞了~”
杜蔚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