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十分深沉,直到次日清晨,天光大亮,这才悠然转醒,伸展一下腰身,神清气爽。
雷娜还在沉睡,即使杜蔚国翻身下床她也只是抬了抬眼睛,就又继续睡了过去。
杜蔚国上了个厕所,简单的洗漱一下,就开始四处检查房间里的窃听设备,最后才在天棚的日光灯上有了发现,威尔斯这个老银币,果然藏得很深。
杜蔚国非常粗暴的用小唐刀把窃听器连同连着日光灯都一起戳烂,然后猛地扑向了还在沉睡的雷娜。
很快,房间里就响起让人脸红心跳的旖旎动静,声音不小,就算在走廊里都清晰可闻。
二楼办公楼里,已经熬出熊猫眼的威尔斯气急败坏的把监听耳机砸在桌子上,嘴里骂骂咧咧的:
“fuck!干这破事弄出这么大的声音,惊天动地的,那还破坏老子的窃听器干什么?”
中午,威尔斯陪同一起进餐,杜蔚国也品尝了一下所谓的美洲当地美食,派莎盘。
呃,就是油炸的猪肉和牛肉,还有煎鸡蛋,炸香蕉,香肠,血肠,玉米饼,五花肉加牛油果,柠檬拼成的大杂烩。
卖相一般,味道尚可,除此之外,还有菜豆锅,橘汁腌鱼,配了一些当地起泡酒,还算丰盛。
杜蔚国餐风饮露了好些天,好久都没吃过热食了,自然是吃啥都好吃,风卷残云一般,一声不吭,只管埋头干饭。
餐桌上的东西一扫而空,杜蔚国才终于混了个半饱,雷娜早就吃饱了,抬头问了一句:
“威尔斯,什么时候能有飞机。”
威尔斯捋了一下胡须:
“我昨天已经和本部联系了,后天下午有一艘运输机,从摩洛哥起飞,傍晚能抵达这里。”
此时,威尔斯举起酒杯,笑呵呵的对着杜蔚国说:
“卫斯理先生,尝尝这酒,正宗门多萨白雪香槟,就算比法兰西皇室的酩悦都丝毫不差。”
杜蔚国笑着端起酒杯,直接一饮而尽,牛嚼牡丹一样,丝毫都没有品尝的过程,笑着自嘲道:
“威尔斯先生,我就是一个粗人,只会打打杀杀的,根本就不懂品鉴。”
威尔斯陪笑:
“卫斯理先生果然爽快,其实这些东西本来就是用来吃喝的,只有无聊的人才会品评。”
杜蔚国点了一支烟,开门见山的问道:
“威尔斯先生,请问你认不认识奎亚那的钟先生。”
“嗯?”
威尔斯明显的愣了一下:
“卫斯理先生,冒昧的问一句,你找亚瑟先生,有何贵干?”
亚瑟是钟先生的名字,一听他的称呼,杜蔚国就可以确定是找对人了。
“哦,是这样的,我想和钟先生谈合作,我有意在奎亚那投资一些项目,需要当地政府的支持。”
威尔斯眉头紧皱,语气诧异:“在奎亚那投资?卫斯理先生,这里人口稀少,经济落后~”
杜蔚国吐出烟气,露出神秘莫测的笑容:
“威尔斯先生,投资盈亏你不用担心,你只管帮我引荐一下钟先生就好。”
一看见他的怪笑,雷娜顿时撇了撇嘴,她心里明白,杜蔚国这孙子,又开始算计了。
下午3点,奎亚那前总督府,现任总统府里,杜蔚国如愿以偿的见到了矍铄的钟先生,两个人相谈甚欢。
在总统府里一起吃过了晚饭之后,又继续交谈,直到深夜,才依依惜别,钟先生还亲自把杜蔚国礼送出门。
“雷娜,明天中午12点之前,1000万英镑到账,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杜蔚国痞里痞气的,抛接着手里的微缩胶卷,雷娜没好气的翻个白眼:
“卫斯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