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
不过眼见杜蔚国如此霸气,曼妮倒是眼波流转,有所意动。
话说,杜蔚国已经被各种情况牵绊了很久,其中大半都是共济会在从中作梗,目的就是为了拖住他,死保苏阿脱。
雷娜暗暗的叹息了一声,眼神变得坚决起来:“好,那我帮你安排飞机跟雅加达当地的向导。”
听见这话,曼妮瞳孔地震,惊诧的无以复加。
雷娜的这个决定相当于公开站队,而且还是旗帜鲜明的站在共济会的对立面,甚至把军情六处都拖下水了。
对像她们这样专门搞情报工作的特勤来说,这可是大忌中的大忌,是要掉脑袋的。
杜蔚国也不由心中一软,温柔的抚摸着雷娜苍白的脸颊,轻轻的摇了摇头:
“不用了,雷娜,这件事你就别再掺和进去了,你的立场实在太为难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雷娜眼圈红了:“卫斯理,我不~~”
杜蔚国宠溺的揉了揉她有些油腻的红发:
“行了,雷娜,你有这份心意,我就知足了,也不枉我费劲心力的救你,好好养伤,等我回来,走了。”
雷娜感动的无以复加,泪如雨下,不过杜蔚国刚转身,就猛地停下了脚步,扭头问道:
“对了,雷娜,你应该知道娜塔莎的联系方式吧?”
“嗯?”
雷娜的眼泪戛然而止,眼中精光四射,苍白的脸色,居然因为生气,多了一抹殷红。
当天傍晚,夕阳如血,大马,吉隆坡槟城港口。
一架白色的水上飞机如同飞鸟似的,灵巧的从云层钻了出来,迅速的降低高度。
就在此刻,一道矫健的身形,突然从飞机上一跃而下,纵身跳进海里,溅起了巨大的水花。
“fuck!这特么可是50几米的高度!酷!煞神果然牛皮!真特么刺激,老子可以吹一辈子了,哈哈~~”
秃鹫扭头看了看敞开的机舱,一边鬼吼鬼叫,一边又猛灌了几口威士忌压惊。
秃鹫这个老酒鬼,就连开飞机的时候都要喝酒,速度虽然够快,但是飞机让他开得跟特么飞碟似的,天旋地转。
片刻之后,杜蔚国把脑袋露出海面,朝还在头顶盘旋的飞机扬了扬手,随即就朝着岸边飞快的游了过去。
秃鹫也就只能把他送到吉隆坡了,这并不是飞机油箱的极限,而是他们能到达的极限。
只要再向前,一旦进入印泥空域,很有可能遭到地空导弹的袭击,又或者战斗机的拦截。
其实,刚刚在接近苏门答腊岛的时候,杜蔚国就已经隐隐约约的感受到了危机。
根本就不用怀疑苏阿脱这个恶魔独裁者的疯狂,为了保命,估计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秃鹫的飞机远去了,杜蔚国深吸口气,突然翻身,一个猛子重新扎进海里,再也没有上来。
当天色彻底暗下来的时候,距离雅加达北部400公里左右的邦加岛,杜蔚国正蹲在礁石上歇气。
此刻他汗流浃背,囫囵的吞了好几把煞神丸,又猛灌了几口盐糖水,胃里火烧火燎的饥饿感才终于缓缓退去了。
掏出烟盒,点上一根,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长箭似得烟气,杜蔚国低声抱怨道:
“丫的,这特么也太极限了,累死老子了,不行,看样子,真特么得想办法搞艘潜艇了!”
杜蔚国今晚赶路的方式相当极限,绝对算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他先是朝天空瞬移到上千米的高度,然后极目远眺,飞快的选择一个落点再瞬移过去。
如此反复,大概1个多小时,杜蔚国从吉隆坡出发,一路向南前进了700多公里,直到体力不支,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