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特别歹毒的东西,不仅不怕死,脑子里头也是还乌七八糟的~”
一听这话,杜蔚国眉头皱得更深了:
“也就是说,这个逃跑的真理党首领,根本没有任何线索?”
胡大姑娘并没有回避问题,老老实实的回道:“目前来看,是这样的。”
杜蔚国沉默了,点了支烟,等他再次说话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冷静。
“无论是这些变异凶残的猎犬,还是被特殊手段洗脑,无畏生死的党徒,都不是常规手段。
不可能实现大规模量产,否则的话,这个劳什子真理党,早就统一沙漠了。”
这是实话,中东这片,说白了就是菜鸡乐园,一群靠石油发财的暴发户,根本就没有厉害角色,连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而且这些阿拉伯人还特别奸猾,各怀鬼胎,一盘散沙,根本团结不起来。
要不然,狐假虎威,外强中干的中东小霸王也不可能五战五胜,几十年来,压得他们死死的。
都不用多,如果真理党能把30万党徒,全都搞成神庙里这种悍不畏死的武装死士。
再配合几万条“舔食者”,绝对能轻而易举的统一整个阿拉伯世界,所向披靡。
胡大姑娘附和道:
“没错,像真理党这种既邪门又庞大的组织,影响力那么大,当地政府必然是心知肚明,甚至就是他们故意扶植的。”
杜蔚国点头:
“没错,真理党是个祸害,绝不能留,而且他们还杀了我朋友的儿子,于公于私,我都必须把他们连根拔起。”
弹飞烟头,杜蔚国的眼中闪过一丝冷芒:
“现在线索断了,咱们也不能再没头苍蝇似的胡打乱撞,只能重新沉下心,寻根溯源,去趟巴格达了。”
此时此刻,巴格达,总统府。
一个须发浓密的中男人,放下手里的电话,眉头深深皱起,目光阴鸷。
“阿里夫,怎么了?是不是摩苏尔那边的情况更加恶化了?”
另外一个跟他相貌十分类似的男人,给他递了根烟,轻声问道。
这两个说话的中年人,都是大人物,一个叫阿卜杜勒·拉赫曼·阿里夫,伊国现任总统,一个叫阿卜杜勒·拉赫曼·巴扎兹,前任总统。
阿里夫接过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语气凝重:
“巴扎兹,你说,我们是不是不应该放任真理党在摩苏尔一带肆意妄为?”
巴扎兹自己也点了根烟:
“阿里夫,之前扶植他们,目的是让他们渗透和策反库尔德人,所以才会投入那么多金钱跟资源,这一点并没有错。”
阿里夫语气略微有些暴躁:
“可是现在呢?他们针对库尔德人,根本就没有任何进展,反而惹来了天大的麻烦。
我们跟煞神原本拥有共同的敌人,完全可以合作共存,可是现在却成了死敌。”
把烟头捻灭,他又忿怨补了一句:
“第43师废了,我们损失了全部旅长以上的指挥官,还有近千名士兵的性命,巴扎兹,你觉得难道煞神他不敢来巴格达吗?”
巴扎兹深深的吸了一口烟,深深的瞥了他一眼,语气幽幽的:
“所以,阿里夫,那你的意思是?”
阿里夫毫不迟疑的回道:
“我的意思很简单,在煞神来到巴格达,揪下我的脑袋前,马上把阿巴德那个疯子交给煞神,顺便解散掉这个该死的组织。”
“呵呵,阿里夫,事情恐怕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
巴扎兹的语气意味深长。
同一时间,毛熊国,靠近北极圈的北德文斯克市,白雪皑皑,天寒地冻。
北德文斯克造船厂,这里是毛熊最大的造船厂,也是最大的军舰和潜水艇的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