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厉,内心扭曲,毫无人性的变态杀手。
这些,根本就不需要杜蔚国交待,睁着眼睛说瞎话,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都是政府的基操。
离开上花山的路上,杜蔚国是坐雷娜的车走的,她亲自开车,连约瑟和夜魇都没带,他们被指使去大澳接赵英男和莫兰回家了。
上车之后,杜蔚国连一句话都没说,眉头紧皱,脸色阴沉,一直靠在车窗上抽烟。
过了好一会,车子都快开到油麻地了,雷娜终于忍不住问了句:
“咱们现在去哪?白沙湾别墅吗?”
杜蔚国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弹飞烟头,摇摇头,终于说话了:
“去你的最近的安全屋吧。”
“好。”雷娜点头,脸上不由露出一抹喜色,半年没尝到肉味了,她现在是真的馋。
不过说完这句话之后,杜蔚国就又重新点了支烟,不再吭声了,车厢里,再次陷入了沉默。
雷娜略微有些诧异于杜蔚国的凝重:
“卫斯理,你怎么心事重重的?连共济会这种庞然大物都被你硬生生打崩了,这个光明教的马萨尔虽然不好对付,但也不至于让你如此忌惮吧?”
刚才,水母交待情况的时候,她也全程在场旁听了。
按照水母的说法,马萨尔并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动作,无非就是纠集了一群能力者,想跟杜蔚国硬钢。
杜蔚国的目光幽远,语气有些难以言喻的疲倦:
“不一样的,老话说,光脚不怕穿鞋的,马萨尔这家伙居无定所,阴险狡诈,连克格勃都无法锁定他的行踪。
而我现在的摊子铺的太大了,看似铁桶一般,其实处处都是破绽,我无法估计他会从那个地方发力下手。”
杜蔚国说得是真心话,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
现在马萨尔就像是一条隐藏在暗处,伺机而动的毒蛇,很难预料,这家伙下一秒会攻击那里。
杜蔚国现在唯一能放心的地方,就是波斯东,胡大姑娘占住的那块地盘,有她镇着,绝大多数攻势,都能化解,自保肯定无虞。
而其他地方,就没有一处是省心的,都扛不住高烈度的集火攻击。
想万无一失,最稳妥的办法就是把他麾下所有嫡系全都聚在一起,自然不惧任何挑战。
可是,这想法是非常不切实际的,王不见王,后不见后,现在后宫分封的格局依然形成,很难纠正了。
尤其是杨采玉,杜蔚国不能也不想让她知道任何其他女人的存在。
雷娜琢磨了一下,出了个主意。
“对了,水母刚才说,他每天都要通过电台跟马萨尔联系吗?要不,我们试试看,能不能锁定马萨尔的电台位置,先下手为强?”
杜蔚国叹息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
“可以试试,但大概率是没用的,咱们抓捕水母的动静闹得太大了,参与者成分驳杂,消息肯定是瞒不住的。
按照马萨尔狡诈多疑的性格,他在港岛一定还布置了其他眼线,估计还不止一个。”
顿了一下,杜蔚国又继续说道:
“还有,我总感觉,这个事件当中,除了马萨尔之外,还有一股潜藏的第三方势力,正在暗戳戳的针对我。”
雷娜拧起眉头:“潜藏的第三方势力?会是谁?花旗中情局,东瀛外务省,毛熊内务部?”
杜蔚国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捏住酸胀的鼻梁,声音闷闷的:“唉,我的仇家太多了,我也不知道,都有可能。”
见他明显没了说话的兴致,雷娜很有眼色的闭上了嘴巴。
次日,下午,阳光明媚,微风轻佛,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港岛,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