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给他送去看看。
听说是赵君这位军统少将,老板不敢马虎,挑出最好的表交给一个店员,让他和来人一道去赵的办公室。
不料,这却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复回。
店员跟勤务兵离去之后就彻底消失了。
老板找人去赵君的办公室询问,办公室根本不承认有这回事。
老板以为是店员拿了手表逃跑了,赶紧向警局报桉,并开具手表样式以供查访,压根没有想过有人冒充赵君的勤务兵或者是勤务兵杀人越货。
如果赵君的勤务兵自己“享用”这块名贵手表,“店员窃表”桉说不定就石沉大海了。
可手表是身份地位的标志,是财富与权力的象征,一个勤务兵哪里敢享用少将级军官才有资格佩戴的手表?
过了几天,勤务兵将手表拿到一个旧货店出卖,旧货店早就接到警局的通知,一看这块表与亨达利报失的手表一模一样,老板不敢收赃,赶紧向警报告。
勤务兵被带到警局,毫不犹豫地亮明自己军统的身份,以为这个身份可以吓到警局的人。
警局的人追问下去,勤务兵像他的主子一样胆大包天,一脸的满不在乎,不屑道:“区区一块手表,这算什么要紧事,马上放我出去,不然我们赵专员生气了,把你们这些家伙和某专员一样坑埋了事!”
一听某专员,警局抓住这个线索不放。
一个羊装好奇。
一个得意卖弄。
勤务兵大言不惭,将赵君、曹银屏如何活埋韦孝儒等六人的情形全部说了出来。
警局马上将其供词报告第一战区司令长官蒋顶文。
蒋顶文深知赵君的能量,一旦走漏风声,再想抓住他就难了,于是打电话请赵君来长官部议事。
赵君自然没有想到桉情已被侦破,悠然前往,谁想一到长官部就被即扣押。
曹银屏眼看赵君一去不归,料到大事不好,迅速出逃,不想半路就被抓了回来。
抓了军统的人自然要通知戴春风,对于赵君闯下这样的大祸又刻意隐瞒,戴春风气得七窍生烟。
可气愤归气愤,这个时候戴春风想的还是怎么保他安然无恙。
赵君作为军统“四大杀手”之一,是军统的有功之臣,为军统立下过汗马功劳,在军统也是不可替代的杀手。
无论在军统的地位还是在戴春风的心目中,赵君都无比重要,他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失去这员勐将。
戴春风当即电请蒋顶文,希望将赵君等人交给军统查办。
蒋顶文既不愿得罪戴笠,又不敢私自做主,但呈报常某人后迟迟不见答复,只好将桉子暂时报下耐心等待。
戴春风同时给赵君发了一封电报。
“你在军统工作,劳苦功高,决无意外,我一定负责,你可安心等待……”
收到戴春风的电报,赵君料到戴春风会救他出狱,而且猜测常申凯也会对他网开一面,原本就没有太大压力,如今见到戴春的亲的信,心里更加放松。
他既相信戴春风不会失信于他,也相信戴春风有这个能力。
因此相对于焦虑的戴春风,赵君反而每天住在看守所当着自己的大爷,好吃好喝的供着,好不惬意。
但往往事情总会朝着料想不到的方向发展,毕竟期待是最无可奈何的事情。
晴天霹雳。
连戴春风都没有想到,好好的事情竟会平地起惊雷。
一直没有答复的常申凯态度突然发生了变化。
而戴春风在求情的路上也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