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卢平说出世界唯一一个无所不能的人,那一定是阿不思·邓布利多。
如果还要让他再说出一个人,那绝对是所有经历过霍格沃茨魔法学校读书经历的学生都公认的顶级医疗大老——庞弗雷夫人。
所以,当卢平找不到邓布利多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冲向了校医务室。
但显然他错估了庞弗雷夫人的实力,术业有专攻,这种仪式魔法造成的大量外来魔力侵蚀,庞弗雷夫人所有的手段显得有些无力。
于是就这样,安东被老巫师费因斯和斯内普两人接管了。
“嘎嘎嘎……”
“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太小儿科了。”老巫师双眼放光地看着安东,就好像看一只小白鼠一样,暗金色的金属手指缓缓变形,化为一把锋利地手术刀,轻易地就切开了安东的巫师袍。
“我愚蠢的徒弟,忍着点啊,这可是学习自麻瓜世界最神奇的手法了。”
斯内普好奇地看着费因斯的操作,“事实上,我并没有什么解救的思路,或许可以考虑使用一些压制魔力紊乱的魔药?”
“不不不。”
老巫师拿起病床旁的一个杯子看了看,将它放在地上,抽出魔杖敲了敲它,让它变成一个巨大的透明水桶。
“仪式魔法带有极强的指向性,盲目压制只能导致触发仪式魔法的反噬,反而会促成它加快自身的侵蚀速度。”
他比划了一下一个水流瀑布的模样,“我们用一块木板把瀑布挡住,不让它往下流,看似堵住了,但它会不断地积蓄水位,最终化为巨大的水浪,冲开木板,那时候的冲击力可就不是巫师身体能扛得住的。”
斯内普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也就是说,我们应该疏导,而不是压制。”
“是的。”老巫师走到窗户旁边,对着外面挥舞着魔杖,“行李箱飞来。”
做完这些,他才看向斯内普,“其实还可以用威力更大的驱魔仪式魔法,将他体内的魔力驱逐,当然,有些极其强大的魔咒也许可以轻而易举地做到这点。”
他耸了耸肩,“也许伟大的邓布利多轻轻挥一下魔杖就可以做到,不过我已经好久没有在学校看到他了。”
斯内普点了点头,“麻瓜哑炮,安东给国际巫师联合会出了一个巨大的难题,到处都吵得不可开交。”
老巫师抬起手抓住从窗户外飞来的行李箱,打开往病房旁的空地倒了倒,一个巨大的魔药实验台跳了出来,自动在地上伸展着身躯。
“我怎么没有在报纸上看过?”
斯内普嗤笑了一声,“最近《今日预言家》连续几期的头版头条都是福吉的伟大功绩,你知道的,在他的领导下,国内黑巫师全部都被抓了进去。”
“噢~”老巫师表情古怪,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手脚麻利地调制了一份魔药,将一根银色的小刀扔到里面泡了一回儿,看着它快速变成诡异的暗紫色,隐约泛着绿光。
他抓起来摇晃了一下,看着它在病房的灯光下摇曳着诡异的光芒,啧啧有声,“这可是传说中的吸血鬼之刃,嘎嘎嘎,吸血鬼的圣器,被这把刀扎过的人都会血流不止,无休无止的流血。”
斯内普挑了挑眉,“这本来是个高端的黑魔法魔咒,我深究过其中的取血本质。”
说着,他看向实验台上的那份魔药药液,“魔药魔咒一体论吗?可真是有意思。”
他多少有些羡慕地看着老巫师,巫师眼睛魔药、魔药魔咒一体论、魔力图像绘制、巫师即神灵的理念,这些绝对足以让费因斯这个名字深深刻在巫师的历史上的。
“其实你比我还厉害。”老巫师脸上满是揶揄,“只是你似乎并不像我一样把所有的一切都献给魔法,你要做的事情可太多了。”
斯内普沉默了,老巫师没有理会他,提着小刀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