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在。老师们查寝更到位。
沅鸿上完厕所到了操场上。看到她们两个在。上去恭维了两句:“校长带头,是榜样示范,是督促督查。气氛不一样的。”科莲说:“这是应该的。以前没太做好以后力争做好!”
沅鸿说:“其余委员们也都要一样就好了。”
科莲说“他们会一样值班的。”
科莲不可能每天都在。他们值班的人能否到位,谁去督促落实。没来又怎样反应情况,进行处理?这都没有说的。也没有相应的权责。沅鸿不管。
经过这一次碰撞,几位委员因为期望的得不到,工作任务又重,而他们没经验还自私,工作上没有能服人心的成绩。自己也觉得没劲。
特别是光禄就住在学校附近。他爸嘴碎。有一次跟周围的人说:“我崽暑假里拉了几车东西去了科莲家。答应搞个教导主任的,搞个鬼。东西就吃了,到现在都没到手,看来是为难了。”
这个话不胫而走,传到了科科莲耳朵里。沅鸿也知道了。
沅鸿发现科莲和光禄等的关系微妙起来。科莲面对他们总是不大自然。沅鸿想传言是真的。
因为没有更高理想实现的可能,心中自己的位置自然就降下来了。没有刚开始时的趾高气扬。现在人家问个问题也不再是包打包唱。
沅鸿在会上说过一次,“各位校务委员是在行政的领导下具体落实某一方面的制度和管理,而不是游离制度和管理之外的随心所欲。谁这样做,出了问题谁负责。也请老师们注意,需要决断的事情要找行政。”
几个校务委员当时面有难色。而科莲也没有再补充说点什么。相当于默认了沅鸿的说法。几个校务委员从这后有所收敛。
随着他们气焰的降低,沅鸿的重要性凸现。老师们也终于感觉到了正义露出了曙光。
最苦闷的是科莲。原想把沅鸿换掉依靠自己的同盟军。可沅鸿换不掉,这些同盟军又很不靠谱,都是生手。
没有自己的思想和处世办事能力,遇到问题私字当头。个人业绩也很落后,没有在老师中形成示范作用。
而且还不理解形势和她的难处。以为帮她出了主意就是她的人,必须向他们负责。所谓的三车东西,也不过是当时大家乘一个车,带了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