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亡乎?”(王)
“汝生子之尻当无孔尔?”(安)
“汝之娘……”
……
符锐一脚踏阶便瞧见二人面红耳赤,双手叉腰,真像两个骂街的泼妇。
听到深处符锐忍不住鼓起掌来,古人说话就是厉害,骂人不带一个脏字,却能句句到点,字字诛心,不仅问候了各家祖上,就连父母亲朋也一一问候了个遍。
符锐忍不住也来了一句,“同九义,汝之秀,汝母知否?”
“放肆,北榭雨阁重地岂容尔等污言秽语脏了门庭。”颇有身份地位的王教习双手负后,慈眉善目,自门内走来,身旁跟着个小女孩。
“外公,外公,何为汝生子只尻当无孔尔?”王教习楞楞如石柱般伫立,众人也是这般。
“安瑜谨这话是你说的,你来给翙翙解释下,何为……无孔尔?”
围观学子一时忍不住笑出声儿来,登顶考生中有些文人倒是愣神不动,对于他们而言,这是心中圣地,两位圣地之子当众出言不逊,这是辱没了圣地。
“二轮试毕,罚你二人面壁三日,若再犯,再罚。”王教习也算是给众人一个交代了。
就在这时,一位文人考生上前,“这位教习,圣地之前口出脏言,面壁三日是否过于儿戏?”
“不知这位考生有何高见?”
“辱没圣地者,罪当驱逐。”
一时间此考生言惊了众人,其中亦有人附议,圣地不该有此等秽言者。
果然文人骚客说话就是厉害,这教习已经给出了惩罚,考生却看不过去,表面上对这种轻罚确实可以提出疑问,不过当众让教习驱逐学生,显然惩罚过重,有点儿越俎代庖的意思了。
教习同意,就亏了学生,教习不同意就伤了考生,败了名声。
你们玩心机的人都脏!!!
符锐饶有兴趣的捏着下巴。
王教习不急不缓走至众人前,“这样如何,这二轮试的题目便是如何为这二位秽言者开脱?”
开脱???
众人哗然,任谁也想不到这竟能成为二轮试题目。
“予诸位一炷香时间考虑,后登顶着亦是如此。”
秀儿啊,危机瞬间就瓦解了,这教习不简单。
“北榭雨阁都是这般能言善辩?”符锐问道。
苍羽摇了摇头,“不知,只不过这位王教习可是大名鼎鼎、无所不知的王巧言,能言诡辩他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巧言还真是人如其名。
苍羽嘴角上扬,踏步上前,作揖道:“学生吃坏了肚子,可有茅房?”
“自然是有,请随我来。”
众人面面相视,这茅房与为他二人开脱有何关联?符锐闻言,嘴角微微上扬,瞬间便意会其意,这个苍羽也不简单。
只是还有一处不简单的,符锐望着登阶的十余人,竟大多都是文人打扮,像苍白那样的壮汉也就只此一位,体力活儿什么时候变成文人的代名词了?这不科学。
还是说这个时代的文人掌握了某项技能,毅力?开什么玩笑。
少顷,苍羽如厕而归,作揖道:“学生想问秽言与秽*物哪个更伤文雅?”
“自然是秽*物。”
“那如厕算不算秽*物?阁内既有茅房这等秽*物之所,那与之相论秽言便不值一提。”
符锐扶额,看来我是高估苍羽了,我还以为他要去厕所偷女学生的大创可贴呢,然后指着大创口贴义正言辞的说,阁内竟有此等秽*物,与之相较,那些个秽言算是个屁。
苍羽真流氓!!!
其他文人茅塞顿开,纷纷相仿,无外乎换汤不换药,更有甚者对二人所言词语一一分析辩解,得出一个颠覆三观的结论,双方互为问候,关心程度已经到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