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是隐约可见的可人笑脸,正是这隐隐约约,似有似无的神秘感让人移不开视线。
可惜啊,可惜少女面对着的,一个是傻子?一个是大病初愈连武夫都算不上的弱者,,谈不上什么神秘感不神秘感的了,压根吸引不了那两人的目光,比起她,霜霜姑娘来的更诱人。
符锐装逼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你若再满口胡沁,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轻纱遮面下的那对柳叶弯眉微皱,翠玉匕首也重新回到了符锐身前。
“古语有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我既师出同门,自是当得起这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之言。”
女子闻言来了兴趣,“你说我们师出同门,好,今儿我便听你说个子丑寅卯,若说不出,可别怪我下手不留情。”
符锐不慌不忙的抿了口茶水,笑道:“其一,自本少爷回城之日起,诸多势力便盯上了本少爷,成了眼中钉肉中刺,实则不然,鬣狗群猎讲的是合谋,虎狼却是独居,这城中虎狼同时相中了我这只猎物,作壁上观,他们相互制衡,只能静观其变,不敢轻易出手……”
“你说他们是虎狼,这评价可不低。”
“若说他们是鬣狗,岂不是连我这个猎物都折了辈儿。”
少女端起桌上的另一盏水,这茶水淡绿,芳香扑鼻,少女仰头饮下,“此话有理。”
“这其二嘛,倘若他们真要取我性命至少会派高手,而不是派你这个平平无奇的杀手,你既不是取我性命的杀手,那便只有一种可能……你是北榭雨阁的学生,你想试探试探我这首席是否浪得虚名。”
说平平无奇并非是铁翊羽看出什么,而是铁翊羽未动,说明不足为惧。
少女瞥眼不语。
“其三,北榭雨阁的夜半血梅只有北榭雨峰才有,是为北榭雨阁的阁花,你身上正是这种香味。”
少女嗅了嗅衣袖,“哪儿有什么花香。”
“常年置身花海,闻不出这花香也属正常,只是这外人一闻便知。”
“其四?等等,还有?”
“不过十之四而已。”
十之四,少女瞠目结舌,他仅凭先前那一面对自己便如此了解?
也不知这首席是真如传闻中那般聪颖过人,还是故弄玄虚。
“那你再说说。”
符锐指着少女的腰间继续道:“其四,北榭雨阁的腰牌。”
装逼要装全套,要不是最初就看到了这个腰牌,符锐才不会那么有自信的编出十之四这样的话。
少女抬手看了眼翠玉匕首柄端夜半血梅纹,继续道:“那五呢。”
“其五,若我猜得没错……”
我若没猜错,这逼是装不下去了。
“姑娘既师出同门,为何一入门便伤我丫鬟。”霜霜姑娘怒目而视。
少女这才正眼瞧了霜霜姑娘一眼:“姑娘是何人?为何与首席师兄一起?”
“这是我家,外人不得……”话没说完,又晕一个。
“五,五是什么?”
符锐紧接前话,食指直指少女,:“这五嘛,就是你。”
“我?”
“北鸣城禁女学,除了北榭雨阁。”
幸好那日在图书馆翻了有关北鸣城的历史,不然这个逼就装不下去了。
“足矣足矣。”
少女出声制止,她目不转睛的与符锐对视,眼神中流露出诧异,原想替全阁师兄弟来探探这首席的底,却不慎将自己全盘托出,若是再让他说下去,恐怕自己真的是颜面无存了。
少女话锋一转,“不愧是百闻不如一见的首席师兄。”继而单膝抱拳跪地,“小女子代宁宁替全城入学的女子谢过首席师兄。”
北鸣女子禁学是多年遗留下来的历史问题,不,准确点儿应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