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不叫人怀疑。
七叔没有回话,抬了抬手电筒往屋子里头照去。
这一抬我才发现,这里一片狼藉,本就已经放了很长时间座椅板凳碎了一地,歪的歪,斜的斜。
而放在主屋正中间的一桌一椅,乃是周遭唯一能稍作休憩的地方。
椅子上的男人穿了个乱七八糟的袍子。
说他这身行头是乞丐也不为过,只是,与往日里见到的乞丐不同的地方在于,他身上这破布一般的脏袍子把脸和身子遮的严严实实,见不得一点皮肤。
七叔将我护在身后,走上前,压低了声音对那人道:“应该我们来问才对,你又是什么人,怎么会深更半夜在刘家大宅之中?”
男人从袍子的阴影下抬眼,目光扫过我们二人,最终停在了我身上。
他说话时候语调轻飘飘的,好似并不在意我们二人究竟如何,只是在自言自语:
“想不到还会有人来寻这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