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一族蒙羞。”柳叶生一脸正气,言之有物,势在必得。
他的动作太快了,柳铁生和柳雨生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人证物证俱在,毫无翻案的可能。
此时柳铁生和柳雨生眼神阴毒的盯着柳叶生,恨不能生噬其肉,柳叶生并不惧怕他们,正气凛然的与之对峙。
柳铁生有秀才功名傍身,在县衙担任典史一职,很有些手段和见识,恨恨的瞪了自家亲侄子一眼后,假笑着道:“敬之何必咄咄逼人,此事闹大了损害的可不止我们两家人的脸面,而是全族全村人的名声,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这事就不要声张,咱们私下解决吧。”
敬之是柳叶生的字,于是他也故作亲近的喊柳铁生的字,“和家的意思是?”
“你不是一直想要族长的位置么,雨生这几年身子骨每况愈下,已无精力胜任,就由你来担任吧。”柳铁生咬着牙宣布。
“如此甚好。”柳叶生也不假意推拒,大家私底下是什么样的心里都有数,着实没必要再装,众族老也知道他和柳铁生兄弟的恩怨纠葛,眼下的情况谁都不好插手。
全族的名声保住了才是关键,其他的都好商量。
事情很快有了结果,柳叶生也没有过河拆桥,当天夜里私底下把叶长安叶长州兄弟俩喊出来说话。
“半个月后张氏会因犯了七出被休,柳富贵过两日要去府城求学,五年内不会回来,日后叶家若是遇到困难,我可以帮你们一次。”柳叶生言简意赅,说完转身便快步离去。
叶长安和叶长州回家说了此事后,宋英娘心中宽慰,不过很快又一脸担忧,“柳富贵走了,我们家以后倒是可以安宁许多,只是你们爹身上还背负着盗窃罪,也不知伤养好后会不会再抓回县衙去?”
“这可咋办?那个冤枉爹偷银子的人好像凭空消失了,咱也找不到人,想翻案属实不易。”叶长安也跟着忧心忡忡。
宋长乐靠在娘亲怀里拧紧了小眉头,看来光把柳富贵送走还不够,最好把柳铁生在县衙的职位也撸了,叶家的困境才能真正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