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一会,这会儿转过身说:“大哥他们刚才下了山,都在干呕,幸好我和五哥跑的快,不然回去饭都吃不下。”
宋长乐深以为然,“幸好我也及时躲过了,捕快和仵作哪里那么好做,经常要面对死人的,一般人受不了。”
“捕快还好,仵作就是专门和尸体打交道的,所以干什么也不能去当仵作。”六郎神情严肃。
“嘘,这话私下说说就行了,不能出去和别人说,不然县衙要招仵作,没人愿意来咋办?”宋长乐赶紧提醒。
六郎立马捂住嘴,不再吭声。
“为什么抓我,冤枉,我真的冤枉,我没杀人,人不是我杀的。”那个不检点的女人也被一起带走了,她被反绑着双手,坐在一辆牛车上,是大郎另外出银子租来的牛车。
出来时没带囚车,便宜那女人了。
商府,商昭隐忍着怒气,看着晕过去的董氏,也就是他娘,他遇刺回来没多久,他娘这边也出事了。
她身边的贴身丫鬟突然刺了他弟弟一刀,匕首是朝着商似的心脏刺去的,万幸商似也是自小就习武的,反应还算快,避开了心脏的位置,但是肩膀被刺伤了。
董氏乍然看到小儿子被刺,又出了许多血,眼前一黑直接晕过去,到现在还没醒。
那丫鬟刺杀商似失败,下一刻就被护卫斩杀,现下已经扔到山上去喂野狗了。
董氏又怀孕了,这本该是件喜事,但府中出现了细作,且这细作已经潜在董氏身边好几年,这就让人震怒。
这时世子商世越也从外面回来了,他阴沉着脸来到世子妃屋里,看到忧心忡忡的长子,低声问:“你娘怎么样了?”
“还好,就是受了惊吓,”商昭站起来示意到外间说话,“娘怀孕了,已经两月有余,但是肖灿说娘中了毒,是她身边的大丫鬟做的,没有放太大的量,每天放一些,积少成多。”
世子震惊,“下毒?那孩子能保住吗?你娘她能撑住吗?”
一连三个问号,足以看出世子内心的惊怒。
“只有六成的把握,肖灿说他会尽力,但不敢保证结果。”商昭语气沉沉。
“原来这么早就有朝庭的人安插在我们身边了,可为什么之前打仗的时候朝庭无人知道,这说不通啊?”世子又开始了烧脑的分析。
“肖灿用瞳术控制那个丫鬟问过话了,以前这丫鬟的确没有问题,是半个月之前突然有人抓走了她的家人,用她家人性命威胁,让她给我们下毒,不过她找不到机会对我们下手,只有娘这边没防住,也不知为何突然对弟弟下手。”
商似今年六岁,很是活泼好动,但他从四岁就开始习武,别看他年纪小,却一点也不怕吃苦,是练武的好苗子,这次要不是他自己敏锐躲了一下,只怕真的要死在恶奴的刀下。
“这么说来那贱役只给你娘下了半个月的毒,按理不该急着动手,幕后之人为何突然沉不住气?”世子拧紧了眉头。
“今日我在县衙也遇刺了,动手的是我身边的护卫,估计也是最近才收买的,儿子已经让人在查,现下也不知为何这些人就等不及了,突然对我们下手。”商昭一双桃花眼都泛着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