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兄弟以后若是愿意继续伺候我们姐妹,我们可以给你们银子。”阿其玛被打的鼻青脸肿,趴在地上一身狼狈还不忘插话。
众人面色复杂,就,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好。
“呸,你们阿家穷的叮当响,有屁的银子。”乌树往阿其玛身上呸了一口唾沫。
“你家不是有,我嫁给你就有银子了。”阿其玛不知死活的接话。
乌树被她的无耻惊到了,一时竟是不知做何反应,其他人也是一脸震惊,三观再次震碎。
最后阿其玛和陈其红姐妹毫无意外的被群殴暴揍了一顿,乌树父子恨不得直接将她们打死,不过阿其玛的父母和阿其红的丈夫得到消息赶来了,也不知是谁给他们传的信。
阿都带着族人过来阻拦乌图等人,“好了,乌图你们撒气也该撒够了,一群大男人打两个女人像什么样子?”
乌图气笑了,“阿都你还有脸来,今天我就是打死你的两个女儿也没人敢说什么,成亲当天就敢出来会情郎活该被打死,应该骑木驴浸猪笼,被蛊虫反噬而死。”
自知理亏,阿都被骂的老脸一阵青一阵白,还好现在是黑夜,大家看不清他的脸色,让他不至于过分难堪。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后让人把两个女儿扶起来,每人打了一巴掌,用了十成的力道,直把两个女儿打的嘴角出血。
“爹,爹我再不敢了,你别打,我以后真的不敢了。”阿其红和阿其玛异口同声求饶。
阿都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把自己憋死,不过最后又泄掉了,他深深的叹了口气,颇为无奈。
“乌图你放过我这两个女儿吧,聘礼我会全部退给你,你平时送的礼我也会全部退还。”阿都整个人似乎苍老了十岁。
乌图冷笑,阴沉道:“你女儿干出这种事,原本就该退还所有的聘礼,甚至还要补偿,若是不能让我满意,这件事没完。”
“乌图,我家就这点财力,聘礼一分不少的退给你,但补偿却不可能,你不要逼人太甚。”阿都气恼的低吼。
乌图杀气滕腾,声音越来越大,“非是我要逼你,是你们做的太过分,不但浪费了我儿子的时间,还害乌家丢人现眼,这一切都是你的好女儿作出来的,要怪就怪你自己教女无方,必须赔偿。”
两边人马吵着吵着差点又要动手打起来,最后还是阿都喝止了没让大家动手,他一脸沉痛道:“都别吵了,我说实话吧,阿其玛和阿其红她们俩个脑子有问题,有精神病。”
“什么鬼?你到底想说什么?”乌图瞪着他。
阿都沉默一瞬,解释道:“我夫人她祖上有家族精神病史,她曾祖母和母亲都有癫病,一发病就会做奇怪的事,不是她们想这么做,是控制不住。”
乌图将信将疑的求证,“可你的夫人却是正常的,你岳母也没有做出给男人下蛊,逼男人和自己睡觉的恶行,也未听说过令夫人祖母她们有做出不耻之事。”
“我夫人没病,阿其红姐妹是隔代传,我岳母不会找情郎,但她会偷别人的孩子当小猫小狗来玩,玩厌了就把小孩杀死,后来我岳父就把她关起来不让她出门。”
至于曾祖母发病是什么样的阿都不肯说,实在难以启齿,毕竟都是已经过世的长辈,不好再败坏她们的名声。
曾祖母经常会脱光了衣服乱跑,光着身子一边唱歌一边蹦跳着到处瞎跑,这种事绝不能传出去。
“如果这是真的那就是你做人不厚道,明知道阿其玛姐妹有疯病你还想把她嫁给我家乌树,你这是骗婚,无耻。”乌图气的差点又要动手。
乌树也气坏了,他指着阿其红的丈夫说:“你与阿其红成亲这么多年居然没发现她有疯病?”
务实是个老实巴交的汉子,家里穷的丁当响,他闷声回道:“我知道,但我只能睁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