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打完这一局,谢玲珑得了第二名,白如意却是最后一名。
白如意气道:「我后悔了,不换牌了,这局不算重来。」
吕青青牌瘾很大,好不容易得了一回头名,立刻高声道:「意妹子,那可不行,我还等吃你的贡牌呢。」
李烟美目流转,好奇道:「你们刚才换得是什么牌?」
谢玲珑笑道:「你让意妹子说。」
白如意吱唔不说,坐在对面已经十四岁及笄美丽文静宛如玉兰花牌瘾最大的白岚急着催促道:「如意不许耍赖必须进贡。你快洗牌,咱们打下轮。我就不信了,今日还跟昨日一样输到底?哼,我们姑侄三个定要赢上几回。」
白岚如今亲事未定,趁此机会跟着白丽出来玩耍,日后若嫁了人就不能这么随意逍遥了。
谢玲珑伸手摸牌,跟李烟道:「意妹子给我一个红桃三,我给她一个梅花七。」
李烟睁大眼睛道:「七比三大四,明明是你吃亏了啊。」
白如意急道:「玲珑给我的牌,我凑成一对七。我给她的牌,却凑了四个三大雷弹,把我大姑的大王给炸掉,害得大姑失去头贡,只得了第三。你说谁吃亏了?」
李烟咯咯笑道:「我婶婶被你害的贡没吃上。」
白丽脸微红,安慰白如意,道:「无事。打牌有赢肯定有输。」
吕青青望着一脸天真无邪的谢玲珑,心里直笑,道:「意妹子,谁叫你想占玲珑便宜来着,这就叫做吃鸡不成反蚀把米。」
白如意气得俏丽通红,鼻内痒痒,忍不住偏头打个喷嚏,坐在旁边的谢玲珑摸摸她粉红可爱的小耳垂,纳闷道:「车里不热啊,怎么耳根子都热红了?打喷嚏是一想二骂,是不是有人在前面骑着马心里想你哦。」
何阳正心怡白如意,福乐居人人皆知。
白如意性子活泼又常爱生生气,偏是钟意呆板的吕童同,每次写长达七页以上的信给他,要么不回,回了也只有短短几行,其中还有一半内容是写何阳正如何思念她,弄得她此次见到吕童同就翻白眼。好在吕童同木讷没察觉出来,不然会找她理论说个子丑寅卯才行。
此次白丽来潭州也是想试探赵氏的口气,看看能不能白吕两家联姻。
李烟咯咯直笑。吕青青摸好牌,立刻摊出洁白右手掌,道:「被人想的意妹子,来,你该进贡了。」
白如意攥着牌面是大王的木牌,气呼呼拍到几桌上,道:「哼,给你。我一定要赢,吃你的贡。」
吕青青认真道:「那我可等着你赢哈。」话毕忍俊不禁大笑出声。
众女跟着哄笑。李湘腿上摆满了木牌,抬头笑道:「如意姨你总输,俺替你玩吧。」
白如意脸面挂不住,小嘴撅得很高,却依然美丽可爱,突然眼睛一亮,转身抱过李湘,笑靥如花道:「好人儿,你下把帮我摸牌,看你的手气好不好。」
「好!俺手气肯定好。」李湘兴高采烈两只胳膊肘儿趴在几桌上,无比认真伸手两只洁白如玉的小手,摸到一张木牌立刻交给白如意。
一会儿白如意靠着李湘摸的牌终于摆脱最后两名,瞧着向第二名白丽贡牌的吕青青,得意亲了李湘脸蛋一口,笑道:「小湘儿的香手下把牌给我摸大小王、四个二,让我吃个头贡!」
后面第三、四辆马车里面沈氏、两大学士夫人以及何儿媳、江家姐妹置了两桌麻将,打得热火朝天。
两大学士的夫人平时看上去温婉内向,谁料到上了牌场,手拍麻将牌砰砰响,嗓门盖过张金金,猛的不得了。
江碧、江芸坐在各自婆婆身后,在婆婆耳边低语出着主意,亲热得宛如亲生母女哪像婆媳。
马车谢平康、李家三小坐在一起吃着灵果点心津津有味听着玄灯大师讲故事。
后面四辆马车坐着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