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客们听得痴迷入神,猛然间发现肚子饿得咕噜直叫、屎尿憋的小腹涨痛,海潮般涌出去朝茅厕狂奔去。
众位道士站在道教木棚前面,惊见木棚退出无数人,以为香客们都弃了米照丽,兴高采烈去打听,得知是中途休息半个时辰,香客们着急方便添饱肚子回来好抢占好的位置,顿时气得脸色铁青。
派去木棚打探情况的八名道士跑出来便被揪到月普跟前,均是奸滑的磕头道:「师祖,米照丽说的是咱们道教求长生的故事。我想多听些回来禀报您。」
月普气道:「何曾见到你们两位师叔?」
八名道士吱唔把两位分观主被抓的事说了,道:「两位师叔被灵兽揭露身份,香客们无比愤怒,医武僧将两位师叔绑了。」
月普气得直跺脚哇哇大骂两名徒弟愚蠢,应该将事情禀报给他,由他出面置疑米照丽才对。
月普带着一百多名道士、道姑火气冲天到了木棚前要人,结果被一千多名佛教信徒多名将士团团围住,指责谩骂他们再三挑衅佛教,无耻卑鄙。
佛道宣讲的场地由和泉的军队布置,维持七天秩序的军队却是长安另一支军队,主官是兵部尚书秦建中的大儿子秦胜,不会偏袒任佛道何一方,公平公正,主要任务就是绝对不能发生争斗、骚乱。
秦胜今年二十八岁,身材魁梧,性格老成稳重,身着盔甲威风凛凛,往棚门前一站,一夫当道万夫莫开,朝众道士、道姑喝道:「尔等进入此门便为佛教增加人数。」
众道士叫嚷道:「我们才不进去,不给佛教涨这个脸!」
「把我们两位师叔交出来!」
米照丽料到月普会这般冲动,跟在谢玲珑身后走出来。众香客、僧人、将士见是玲珑供奉,立刻息声让开一条路。
月普早就想见谢玲珑,却未料到会在这样剑拔弩张的场合,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谢玲珑,本观主久仰你的大名。」
谢玲珑早就从和泉那里获知月普的信息,知道他脾气急躁、性格喜怒无常、心胸狭窄,见他身材瘦高如同竹杆,长着一双锐利的鹰目,嘴唇扁薄,看上去大多岁,比实际年龄少了二十岁,打趣道:「老道士,你是怎么搞的,派弟子来打探情况,也不晓得选机灵聪明些的,只在道袍外头罩一件便服就进来了?」
「你的两名弟子扰乱会场,按照宣讲大比规定,应是我们带着你的两名弟子去找你给个交待,你怎地反而恶人先告状找来要人?」
「你那两名弟子如今坐在里头吃灵果喝灵蜜茶,等会还要接着听《西游记》,不晓得多高兴。不行你往里面瞧。」
月普与众道士顺着谢玲珑手指方向远远望去,只见十几丈远高高木台下盘腿坐着两个道士正在狼吞虎咽的吃东西,气得用内力大吼道:「两个混账东西,还不滚出来!」
若在平时两名分观主听到月普发怒,早就吓得屁滚尿流飞出来磕头请罪,可是今日竟然闻耳不听,根本不理会。
月普哪里知道两名分观主被小白施了法术暂时失去听力,在众香客哄笑声中气得黑脸紫红,愤然道:「他们今后不再是本观主的弟子,道教任何道观不得收留他们!」
谢玲珑见月普这么武断轻率的将两名徒弟逐出门外,心里暗道:观主如此糊涂,难怪白云观这些年内斗不止,尽出些逆徒。
米照丽见月普带人要走,喝道:「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没那么容易!月普,你竟然敢带人挑我的场子,那就得承受我的怒火。」声音未落,人已飘至,右手呈爪势抓向月普面门,道:「我攻你十招,你只能躲,不能还手。不然,一年之后我必毁十座道观!」
「疯婆子!」月普大骂一句,怕伤了身旁的弟子,飞至半空,心里敬畏米照丽的威名,只有闪避绝不敢还手。
米照丽爪快如电,招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