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陶校长走了!这不可能,我前天刚给他诊过脉,陶校长就算会走,也不会有的这么快!
糜竺,这到底怎么回事,难不成下邳昨天发生了什么大事?”
刘备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糜竺,认为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可是却见糜竺摇头道“主公昨日想要召见您,再次商谈有关想让徐州的事。只不过那时候您带人去调查部队遇袭的事情,恰巧不在。
于是主公就和我跟陈登两人商量,想着如何才能说服您接纳徐州。只不过说道最后也没什么特别行之有效的办法。但主公……”
糜竺一边说着,一边回想起昨天的情形。
陶谦一如既往的的卧躺在病榻上,有气无力的和他们讨论着刘备的事情。
在见他们两个得力属下也没有什么好计策时,轻轻叹息道“我知道刘备他有顾虑,在这个特殊时期如果贸然接纳我的位置,会引人诟病。
明明是过来支援,帮助咱们提抗曹操。但是反而自己却摇身一变成了徐州的主人,尤其是在我还活着的情况下,很容易让人传出闲话,恐怕没有几个人可以接受的了!
所以如今能让他接替我位置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等我死了,由你们颁发遗诏,让他继任我的位置。”
见陶谦的话中隐约有寻死之心,糜竺陈登两人立刻双膝跪倒在他的病榻前。
“主公切不可乱说,您的身体即使再过几十年时间,也依旧硬抗,怎可轻谈生死啊!
再说如今的徐州还尚需您来监管,即使刘备继任您的位置,也需要您来帮他管理各地的校长啊!”
“呵呵~!你们把我说的太重要了,即使没有我的协助,凭刘备统治三州的经验手段,会对付不了他们吗?”
见两人沉默,陶谦稍稍缓了口气,继续说道“而且刘备队伍的实力你们应该也都见识过了,即使是曹操的精锐部队也不是其对手。徐州有他在才算万无一失!”
陶谦越说声音越小,而且语气中透露着诀别之意,让糜竺和陈登两人忍不住抓住他的手道“主公,活着才有希望。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是啊!活着才有希望,可我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之时,我这希望还是留给徐州境内的百姓吧。
子仲,元龙,我死之后你们务必把这木盒交给刘备。并且,你们一定要劝说他继任我的位置。让他替我继续保护好徐州百姓!”
听完陶谦这临终前的托付,糜竺陈登二人抽泣道“主公~!我们明白了,您放心,您交代的任务我们一定完成。徐州百姓,我们也一定会替您看护好的!”
就见陶谦将木盒交给两人,然后无力的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陶府外,陈登看着糜竺胸前的木盒,叹气道“子仲,看来你我马上就要易主了!”
“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主公近几年的身体本就不是很好,偏偏又遇到曹操这件事。要不是刘备出兵支援,只怕咱们现在早已是曹操的刀下亡魂了!
所以主公有此想法,我也能够理解。只是想到主公这样的好人,即将离我们而去,我的心就一阵难受啊!”
见糜竺眼睛又变得通红,陈登被他说的也是鼻子一酸。走上前拍着糜竺的肩膀轻声道“子仲,此事说到底还是因张闿和曹操所起。如果没有他们,也就不会发生这一切。所以我陈元龙在此立誓,一定要他们不得善终!”
糜竺感同身受的点了点头,同样发誓要他们付出代价。
就这样,两人开始在心里默默盘算着如何劝说刘备接受木盒,并且想着等他接受以后,如何劝说他对付曹操和张闿。
只不过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就在他们和陶谦刚刚分开不久,陶谦府邸便传来噩耗。
说陶谦的病情突然加重,在病榻上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