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比自己还要年轻几分,只怕一时之间都会难以接受。
管修便是将萧殷视作了自己的此生宿敌。
“妙极,妙极!”皇帝从送到他案上的十份精挑细选的案卷中,挑出来一份,赞不绝口的看着那上面遒劲的字,“没想到今科举子之中还有人能对《太平典故》有这样深刻的见解,真是后生可畏。”
管修一听便知,这多半是自己的答卷,他有自信,在场的士子之间,有机会看过《太平典故》的不出一把手,而他的文采在这其中,必然是头一份的。
他略带遗憾的看了一眼对面的萧殷,虽然萧殷的视线并没有向他看来,但这并不妨碍管修觉得有些可惜,若是这位会试头名也有机会看过春秋先生的札记,他们两人之间的比试才算真正公平。
下一刻,皇帝就对着下面神色各异的士子开了口:“这十份答卷各有千秋,唯有这一份,最当得起状元之才。”
皇帝的话让管修脸上有些难以掩饰的激动,却听他下一句话,直接看向了萧殷。
“萧会元,你着实让朕觉得惊喜,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然对春秋先生的札记有如此见地,看来今科状元之名,是非你莫属了。”
众皆哗然,管修脸上的笑意更是僵在了半途,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萧殷,他居然真的看过春秋先生的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