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好你个姓何的,竟然叫人把我拦在后面,自己独揽这桩好差事!”王管事的声音从后面响起,随即人也走到了近前,满脸愤怒。
“这位又是?”冉秋念故作惊讶地看着来人,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冉老板,您可千万别听这姓何的胡说,这捐赠银子的事儿分明就是该由我来主管,他一个管内账开支的,如何能做的了这个主?”
王管事把何管事挤到了一边,企图凑到冉秋念身边,满脸殷勤地说道。
冉秋念好整以暇地看着王管事,并不答话,倒是莫十,见到这王管事越靠越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抬手将人挡在了一旁,不让他与冉秋念靠得太近。
“冉老板,您怎么说?”
见冉秋念一直不答话,王管事和何管事也顾不得争来夺去,转而对着冉秋念问起来。
“你们二位究竟谁才是这济慈堂当家作主的?还请你们尽快给个说法,我也好把银子留下,安心离开。”
冉秋念拍了拍手底下的那只木匣子,王管事和何管事早就从手底下通报的人口中知道,冉秋念带来的大笔银票全都放在这只木匣子里面,顿时眼睛都有些直了。
“自然是鄙人了,冉老板只管把银子安心交给我,今冬有了您的这笔银子,京城的那些穷苦人家和小乞丐们就不用再挨饿受冻了。冉老板真是菩萨心肠。”
王管事挤开何管事,抢先一步说道,被挤到一边的何管事虽然有些不服气,但转念一想,等银子先到了手,不管是在姓王的那边还是自己这边,到时再掰扯如何这笔银子如何分配也是他们自己的事儿。
看冉秋念这副不耐烦的样子,就怕他们自己在这里争破了头,反倒惹得这块好不容易送上门来的肥肉不快,白白失去了一笔银子。
想到这里,何管事便暂且让了一步,站在一边不说话了,只等着让王管事先把冉秋念手上的银子骗到手,等人走了再慢慢掰扯。
冉秋念看到此处,便觉得差不多了,也不再吊着他们的胃口,大大方方的把手里的那个木匣子往外推了推。
“既如此,这笔银子我就交到王管事手上了,王管事可要替我好好的准备这施粥的事,保准让京里这些穷苦人家都能吃上一口热粥。”
冉秋念意味深长地说道,随即,莫十便按照冉秋念的意思,把桌子上的那个装满了金叶子和银票的木匣子交到了王管事手中。
“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您就放心吧。这儿可是济慈堂,京里最仁善的地方,您的银子保管都给您用在实处上,那些穷苦人家若是知道了冉老板的善名,定然会对您感恩戴德,日日求神保佑您。”
王管事得了银子,顿时眉开眼笑起来,那好听的话是一箩筐一箩筐的往外说。
“济慈堂有口皆碑,这事儿交给你们,我自然是放心的。”
冉秋念垂下眸子,淡淡的说道,转而又对着屋内的两个管事出声问道:“这济慈堂内是个什么模样,我还从未看过,今日既然来了,不如便带我里里外外的看上一看,也算是长个见识。”
才刚刚收了冉秋念的大笔银子,虽然王何两位管事都迫不及待地想要先下去商量如何把这笔银子瓜分到自己的口袋里,但面对冉秋念的要求,他们也不敢一口拒绝。
“既然如此,也好,就由鄙人带冉老板在济慈堂内四处看看。不过,这里毕竟朝廷管辖的地方,冉老板非朝中人,有些地方不便进去,鄙人只能带您在外面看看。”
王管事拿了银子,对冉秋念自然多了几分耐心,摸着到手的银子,他这般说道。
“如此甚好,那就有劳王管事了。”
冉秋念笑说道。
王管事一边说着不敢不敢,一边把手里的那个银钱的木匣子仔细地交到了手下人的手上:“把银子先锁进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