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妙,脸色微变,也顾不得被冉秋念讽刺和萧殷无视下的恼怒,赶忙出声阻拦起来。
哈齐虽然是个蠢货,可却也是她难得能够收为己用的一份力量,可不能白白让萧殷给毁去了。
见哈齐疼得脸色苍白,冷汗淋淋,眼中已经有了惧怕之色,萧殷也没有赶尽杀绝,顺势哦,看着敢怒不敢言的哈齐将军,冷声说道:
“我左右是已经要下狱之人,按理说已不是朝廷重臣,不必遵循那些约束,若是你再敢继续口出狂言,我也不介意让你再也说不出这些话来。”
许是萧殷的威胁让哈齐将军怕了,在这之后,即便他的一双眼睛里瞪着冉秋念和萧殷几乎要冒火,却到底是没敢继续出言不逊。
赛西公主面色复杂的看了一眼站立在一处的萧殷和冉秋念,垂下眼眸,快步带着哈齐将军离开了。
“你们没事吧?”
等人走了,顾峥也走到了萧殷和冉秋念跟前,看着面色冷肃的萧殷,担忧的问道。
“放心吧,这些祁燃国使臣两日后就会离开,选驸马的事已经就此结束,皇上不是昏庸之人,只是让我暂时在府内避一避风头,没有问责的意思。”
等到这些祁燃国使臣离开京城,萧殷也就自然可以官复原职了。
听到这里,冉秋念才总算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方才她还真以为皇上要把萧殷下牢狱,给祁燃国使臣一个交代。
既然左右无事,冉秋念便和顾峥一起送萧殷出宫。
另一边,赛西公主回到驿站之后,宫里发生的事情自然瞒不过去,那礼官屏退众人,上前便对着赛西公主一巴掌打了过去。
“大人恕罪,赛西也没有想到那饿狼会窜出栅栏闹出这么多的风波,并非是有意为之。”
赛西公主脸色难看,面上火辣辣的疼,可是她却一点儿也不敢抚摸被打肿的面颊,只能带着嘴角的血迹恭顺的请罪。
“原以为你与那些废物不一样,谁知还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既然如此,当初寡人也不该在你身上浪费时间。”
听到这里,赛西公主的脸色一下子苍白了起来,她垂下头,言辞恳切的说道:“还请大人再给赛西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
“荷叶山庄的土并未有传闻中那般奇效,今日你又把驸马大选搅和成了这副样子,这个月的解药,你就不必想了,只怕是寡人对你太过仁慈,才叫你看不清自己的身份。”
那人阴鸷的看着瑟瑟发抖的赛西公主,半点儿也不为眼前人的美貌而有所怜惜。
赛西公主听了这句话,却比之前听到的任何一句话都要让她感到害怕:“大人饶命,赛西知道错了,还请大人赐解药,赛西绝不会再办错任何一个差事。”
面对赛西公主的哀求,那人却只是冷笑了一声,转身毫不留情面踏出了屋子,只留下负责监视赛西公主的那两个女奴,在赛西公主毒发的一刻,便寸步不离的守在紧锁的屋子外面,不让任何人靠近。
赛西公主许久没有感受过这毒发的痛苦,却从未忘记这种痛不欲生的感受,她咬紧牙关抵御着从四肢百骸涌入的密密麻麻的疼痛,很快就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被冷汗浸湿。
在第一波疼痛熬过去之后,赛西公主摔倒在地上,一抬头便对上了角落里新换的芦苇花,她神色一怔,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反身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走向那把芦苇花。
她仔细翻找了一下,果不其然就在其中一节芦苇管内发现了事先被人封进去解药。与她平日里吃着的有些不同,但此时已经疼怕了的赛西公主也顾不得谨慎什么,即便这是穿肠毒药,只要能够解开她此时的痛苦,那都是救命仙丹。
想到这里,在下一波疼痛倒来之际,赛西公主毫不犹豫的把这枚来路不明的解药吞了下去。
静静的等待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