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的手腕。
她虽然没有害人之心,却懂得防人之道,并不会全然放松警惕。
见虞眠不说话,李怀策温声补充道:“没事,我可以不看,只是你的手臂受伤了,再戴着它未免有些麻烦,你自己能解下来吗?”
方才大夫给虞眠诊脉的时候,她就遮遮掩掩的。
和大夫说完症状之后,甚至直接告诉大夫要哪什么什么药,这时候李怀策就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
可是当中许以墨的面,他也不好多问。
李怀策知道虞眠不想让其他人知晓这些事情。
但眼下车内就他们两个人,虞眠手臂还有伤,李怀策实在是放心不下。
“其实也没什么不能看的。”
虞眠将袖口挽了挽,而后道:“你帮我解开吧,正好我手臂也累了。”
“好。”
听到这个答案,李怀策唇角的弧度莫名灿烂了许多。
他将虞眠的袖子卷到上头,然后所谓的袖箭也就直接展露到了他的眼前。
虞眠刚想开口提醒,这个袖箭的解法,却见李怀策无比熟练的绕到袖箭下方,指尖轻轻的摸索到虞眠的肘关节处,然后从袖箭后方拨弄出一段线头。
轻轻一扯,整个袖箭便掉了下来。
虞眠:“……?”
李怀策怎么会知道袖箭的解法?
袖箭的绑法,是她自己研究过的。
若是找不对头绪,袖箭缠绕的绳子只会越扯越紧,若是知道解法,只需要轻轻拽一拽线头,整个袖箭就会轻松掉落。
这个解法,除了她没人知道!
虞眠瞪大眼睛,神情略显惊恐的望着他。
李怀策也愣了下,而后缓缓笑了:“原来真是这样解的?”
“……”
虞眠忙问:“什么意思?”
李怀策将掉落在腿上的袖箭捡起来,然后从怀中拿出一方帕子,小心翼翼的将袖箭包裹了起来。
他的动作慢条斯理的,唇角含着笑,“我见过。”
“见过?”
“嗯,在梦里。”
李怀策淡然道:“当时你……受伤了,我打算跟你上药的时候,发现了这个袖箭,然后你告诉我,只要找到肘关节处的一根线头,就能将它轻轻扯下来,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李怀策的喜悦溢于言表。
虞眠却持续懵逼中……
又是梦!
怎么你们都这么爱做梦?
她一个穿书的都没有金手指,好家伙一个个原住民,反倒越来越有本事了。
李怀策挑眉看她,反问一句:“你不信?”
“信!当然信!”
虞眠翻着白眼嘟囔道:“这个袖箭的解法只有我自己知道,若非是我亲口告诉你,你怎么会知道?”
“也对。”
李怀策搂着虞眠的腰,笑着说:“的确是你亲口告诉我的。”
闻言,虞眠沉默了下,又忙问:“等下,你刚说我受伤了?怎么回事?我这么厉害,怎么可能会受伤?”
“……”
李怀策默默瞥了眼虞眠的手臂,“是,你厉害,从来不会受伤。”
虞眠闭上眼睛。
很好。
声音很刺耳。
耳畔忽然传来李怀策的笑声,“好啦,逗你呢,你没受伤,往后我都会保护你。”
不论是在梦里,还是在以后的生活中,我都不会重蹈覆辙,让故事里经历的事情,在你我身上再次上演。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直接将他们送到了孟家庄。
戚轩跳下马车,站在旁边说道:“怀策兄弟,到家了!”
李怀策从车内探出头,看了眼前方的巷子口,然后伸手将虞眠扶了下去。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