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小风说得玄虚,一时还不明觉里,但见小风拿着参水调和的朱砂,又用一根极细参竹当笔在打扫干净的船上作起画来,一时小风认真无比的态度,也不由让他们摸不着头脑的同时也衍射出了一点希望。
烈日暴晒下,朱砂很快晒干,鲜红的线条勾勒在甲板上,这奇异的图案,令众人不解中又满是惊奇。
画完甲板和船侧,小风略思片刻,又猫腰进到船舱中,在舱壁上画了起来,毕竟参水不是酒,是否能经住海水浸蚀谁也不能保证,船舱里画上法阵显然又保险了许多。
最后,小风拿着一块石头,放在甲板上红色图案的正中心。
一道亮光闪起,包裹住石头,接着微微光芒散发而出,很快罩住整条船,只听小风念语之中,船就微微动了起来。
“这是什么……”龙芸儿眼睛亮了起来,她好奇地望着小风,实不知道小风还能给她多少惊喜,这年纪相仿的少年,为什么会如此神秘的异术。
小风并没有应答,只是口中急念。
日头斜照,小风挺拔的鼻梁上映着一道光辉,令龙芸儿不由呆呆地出了一会儿神。
过了好一阵,小风才罢了念语,他松了一口气,他才对龙芸儿说道:“这就是御舟大法,可以靠着这颗灵石的能量,让船自由行驶在大海上!”
众人在啧啧称奇中,都将物资搬上了船,又按小风吩咐,小心行路,只不踩坏了布置阵法的朱砂。
小船驶去很快,比十个大汉一起划船更快。
小船很稳,不知是因速度快而稳,还是因这奇特的法阵所致而稳。
小船快速向岛外驶去,驶了六七里远,只听胡余成一声叫喊,小风就施术让船停了下来。
胡余成一个猛子就扎进海中,过了半晌,他才从海中浮上来,只见他脸色苍白喊道:“海太深了,潜到下边,很快就需要上来换气,海崖沟太长了,我暂时还没发现海魂草。”
胡余成喘息一阵,又向海底潜去,这次他在海下呆的时间更久一些,但他浮出海面来脸色更苍白一些,只见他摇了摇头,又是不停喘息起来。
小风再也按耐不住,也跳到水中说道:“胡叔叔,还是我来吧!我在水下能潜得久一些。”
说完,小风就向水下潜去,胡余成呆愣片刻,长叹口气,也返身往海下潜去。
胡余成本以为小风人小心高,只是一味逞强,但随着小风潜去,他才发现,小风虽是游技欠佳,但在水中之自如,比他这几十年的海狼还要厉害。
再往水下潜去,一直潜到二十余丈深,才到水底,在这个深度,海水虽是清澈,但光线昏暗,胡余成已看不太清楚,但小风左右看去,竟像是在陆地视物一般,游去绝没有半分迟疑之处。
再待了一阵,胡余成只觉胸腹空气已消耗一尽,不由几上浮去,但见小风在海底搜寻,还半点没有上浮的意思,心中更是惊奇。
待浮上海面来,因这次在海底呆得更久,胡余成更觉心慌缭乱,恢复了好久,才气顺过来,再见小风还没浮上岸来,不由惊道:“风小兄弟练得什么功夫,怎么在水下如此久还不上来。”
龙芸儿微微一笑,对胡余成说道:“他会水下呼吸,你不用担心他。”
胡余成听了,一时心中五味杂成,没想到自己一个老海狼,竟比不上一个游技奇差无比少年。
他呆愣一阵,再看向船上,只见几个兄弟关心的目光,不由一阵羞愧,暗自道:“龙大哥也是水下功夫比我高出太多,我没有半丝不满,这少年水下闭气比我厉害,我就生出妒忌,难道我在这大海上纵横这么多年,就如此心胸狭碍吗?这人是我朋友,他水下闭气厉害,我更应该为他感到高兴才是,再有,他游术不佳,自己还可以指导他一番。”
待小风浮上水面时,胡余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