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跳入水池之中,却没有再爬上来。
二谷主黄仁祥看了,也不得不谨慎起来,只听他震喝声中,手有已有了一面黑沉沉的方形盾牌。
风晓再用心境之术引灯中之火烧去,他只用那盾牌护住,火势虽猛,却一时破不了盾牌的防守。
风晓见黄仁祥盾牌在手,火攻再也无效。
他斜眼一瞧,只见任天祥空着双手站在角落,不由手指微动,一团火就向任天祥闪去。任天祥吃过风晓的大亏,早有防备,只见火来,就是一个翻滚躲到一个柜子后面。
二谷主黄仁祥虽有盾牌护体,但见风晓身形不动,就能指挥奇火来袭,心中不由充满恐惧,再加上依云的剑法甚是了得,他一时只有龟缩在盾牌之后,用剑左支右挡,不敢放手强攻。
风晓心镜之术虽是奇妙,但适合暗中奇袭,用于正面对敌,敌人若是有了防备,就不好克敌致胜。
风晓见借火之法总不凑效果,反而挡住依云施展剑法,而自己全身启用了灵符,只觉功力猛增,一时只觉有用不完的力气,但这力气无法宣泄,也让他难受无比,就弃了火攻,舞动双掌,运足功力向二谷主身上拍去。
风晓虽不会什么招式,但此时得灵符加持,正阳功已至正阳炼器的境界。
只见他双掌隐隐冒出赤红的霞光来,如两件手形神兵一般,就向二谷主打来。
那盾牌主要是为了防备暗器箭矢,能防住风晓的火势攻击,只因风晓的火是凡火,还不是很强而已。
这时风晓赤掌击来,他只觉一阵巨大的力量不断击打在盾牌上,直震得他手臂发麻。
盾牌防御稍有破绽,依云就用利剑刺去,二谷主黄仁祥受风晓掌兵和依云宝剑的双重夹攻,已慢慢落了下风。
三人相斗正酣,突然一声惊呼传来。
风晓斜眼一瞥,只见一道人影闪来,一把抱着青青,就往屋角衣柜急奔而去。
看样子这人正是大谷主任天祥,不知何时他已悄悄绕到风晓他们身后,但他却没趁机来偷袭风云二人,只抱起青青就跑。
风晓心头震怒不已,不由大喝一声。
随着这声大喝,他全身功力似找到宣泄的出口,伴随一阵嘹亮的凤鸣,风晓全身发出异样光芒。
风晓身形如凤出樊笼,双掌合抱,向二谷主猛撞而去,他这一怒之下,竟到了正阳凤舞的境界。
黄仁祥的盾牌瞬间被击得粉碎,依云的宝剑随即疾刺而至,已在他身上添了一道伤口。
凤鸣声中,风晓又迅疾而至。
二谷主手中细剑勉力刺去,只见细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软掉,如一条抽了筋的蛇一般,再也不能伤人。
风晓双掌微张,实打实地拍在了黄仁祥的身上。
黄仁祥惨叫一声,蹬蹬蹬连退几步,张大嘴巴,口中竟喷出一口浓烟来,然后就轰然倒下,眼睛增得老大,只是死不瞑目。
风晓再回头来追任天祥,只见依云早已踢破墙角的衣柜。
但衣柜中,哪里还有任天祥和青青的身影?
依云猛地逼近,怒容满面,向风晓逼视吼道:“你,好你个风子,你为什么要保存实力,早不出全力,晚不出力,偏要等着青青出事才肯出全力,好显你威风吗?!”
依云一发起脾气来,正是满脸赤红,双眼如有赤芒蹦出,怒气遍身,如有一阵阵霞光隐隐透体射出,直把风晓吓在当场作声不得。
依云突然气势一敛,软倒在地哭道:“可怜青青刚刚活过来,竟又被奸人抓走了。”
说完,她就伏地哇哇大哭起来。
风晓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自己明明加上灵符之力,才能够运用正阳炼器而已。
但不知为何刚刚愤怒之下,为何突然能使用正阳凤舞。
这陡然间突破极限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