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风,你去哪里了?我叫了你好久,你都没答应,我还以为你……”琴七总算能说几句话,但却欲言又止。
风晓不由苦笑道:“大哥,你放心,纵使有千难万险,我也不会丢下你不管,昨晚我遇到一个人,你一定想不到是谁。”说着,风晓就将昨晚与张三争斗慢慢说了出来。
琴七听了,不由惨然一笑,慢慢说道:“我早该想到,那人要谋夺我们财物,只需把我们两人杀了就是,为何故弄玄虚,只因他和梅老儿早已约好做戏,所以才将你我逼入绝命,再让梅老儿施恩于你我,江湖险恶,只叹我瞎了这眼,竟看不出他们的虚伪。张三已死,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走吧!”
琴七挣扎着站起身来向外走去,没走两步,就软倒在地,痛呼着连连后退,口中叫道:“什么东西?刺得我好痛啊!”
“阳光……”风晓迟疑之间,还是对琴七说道:“大哥,你在地底不断中毒又不断解毒,你体内的诸般毒素已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平衡,阳光一晒到你身上,就打破了这种平衡,让你瞬时毒发,从今天起,我们昼行夜伏,你不能再晒到丁点阳光。”
琴七哑然惨笑,脸色如丧考批,像是陷入了无穷的绝望,过了半晌他才慢慢说道:“不想我竟成了你的累赘。”
风晓强笑道:“大哥,你怎么这样说,其实依我来看,这不见得是坏事。梅老儿吃了大亏,一定会不甘心派人追来,说句不中听的话,我的武功你的病情,所是百天遇见他们,我们连逃得机会也没有。但到了晚上,我们两黑夜行路如同白日,就算被他们追上,我们也可以从容脱身,我想是白天隐藏晚上赶中得好。对了!这潭水中有一种奇物,应该对你的病情有所帮助,我去去就回。”
风晓走向潭边,他要取得,正是张三那么快网中网来得虎头鱼。
此时,张三的尸体已浮了上来,悄巧浮在网子附近。
被网住的虎头鱼,大多已翻了白,风晓本以为虎头鱼已被太阳晒死了,不料虎头鱼一碰上张三的尸体,就见一阵剧烈翻腾从网中涌起。
虎头鱼虽冲不出网,但隔着网也将张三的尸体咬得皮飞肉绽,一阵污血乱溅,很快张三的尸体就剩下一具白骨,直沉到潭底。
风晓看得虎头鱼凶猛,也不敢贴上前去,就砍了一根长长的竹竿,故意将尾部留出一接弯弯的竹根,远远地鱼勾住网子,将网子慢慢拉着岸边。
网子上边一层虎头鱼都已毙命,肚子已被阳光晒得裂了开来,但拉动网子,但可见下边一阵扑腾,细看下边皆是比较大的虎头鱼,因有上边一层鱼挡住阳光,还没有晒死。
这些虎头鱼小得也有三尺来长,脑袋就占了身长的一半,大嘴一张一合,里边皆是闪着寒光的利齿,不断鎈咬在网子上,也不知这网子是用什么材料做成,在这利齿咬噬切割之下,竟丝毫无伤。
风晓奋力将大网拖上岸来,死去的虎头鱼不下百条,活下来得也有数十条,他小心地用竹根勾动网边,寻着活的虎头鱼,就一剑一个,全部杀死。
最后剖开鱼腹,里边骇然有圆圆的珠了,与之前梅念笙带回来的一模一样,风晓取了鱼丹,将死鱼都抛入潭中。
这些死鱼一入潭水,竟往水下沉去,不一会儿,水面就没有虎头鱼的影子,仿佛虎头鱼已活过来一般,只是都潜入了水底。
风晓鼓起内力将网子一扯,这一扯少说也有五百斤力,鱼网只是大了两分,却丝毫不坏。风晓知鱼网是宝物,就细细收了起来,团在一起,只有拳头大小。
风晓熬了一碗药,取了一个鱼丹剖开,用手直接抓出一些汁水滴入药内,喂琴七吃了一碗。
琴七这一日竟没有再喝痛,风晓心中欢喜,只道已找到治好琴七的药方。
到了晚上,风晓就背着琴七赶路,到了子夜时分,琴七就痛得吼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