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出拳其快无比,虎子才打出两拳,那少年就反击出七八拳。
两人拳法都只能说是一般。
少年身形极为灵活,虎子打出上数百拳,击中少年只有寥寥数拳,那少年虽有无数拳打在虎子身上,但虎子甚是抗揍,只当作被蚊子咬了一般无关痛痒。
虎子只觉打不下不是何时才有结局,就往外一跳,大声喊道:“你会妖术,不打了!”
说着,他就收手罢斗。
虎子说收就收,少年没想他打架罢了这么干脆,快拳如电,已是收不回来,只听“砰砰”两声,又是两拳着实打在虎子胸口。
虎子中了两拳,却是毫不在意,只是口中喊道:“不打了!不打了!你的拳头有火,打得我汗水直流,比太阳还毒!”
少年也收了手,闻言点了点头,只说了两个字:“阳火!”
这话说了也白说,虎子听在耳里只道说他太阳像火,也就当他说的是废话,半个字也没往耳里去,只是喘着粗气继续自顾自说道:“我太累了!我要休息一下。”
他本早就锻炼了大半天,这几百拳打出,确实有些累了。
那少年也觉有一点气喘,想要说什么,但干渴的嘴唇似乎惜字如金,只说了一个字:
“渴!”
虎子哈哈大笑起来,他对少年说道:“我看你和我斗了半天还有力气,我还以为厉害的很,原来你被我打口渴了,哈哈!”
虎子得意大笑。
那少年苦着脸却没笑出来,只问道:“有水吗?”
虎子空自得意一番,他想少年顺着他口风说话,竟不料少年和他频道只不在一起。
他有些不好意思再行自夸,只讪讪说道:“有,有水…跟我来。”
说完,他就带路向镇里走去,少年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虎子家离镇口不远,是个小小的院子。
独门独户,里边三间土屋,虽是简陋,却甚是整洁。
院中有口老井,虎子从井中提了一桶水上来,拿出两个水瓢,递了一个给那少年,自己舀了一瓢水,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那少年也不客气,直接舀了一瓢水,也慢慢喝了起来。
虎子连喝了两大瓢凉水,那少年才喝了不到半瓢。
虎子斜眼见了,心中不禁又有些得意,暗道:“论喝水的功夫,这小子就不是我的对手。”
少年终于放下瓢来,脸色露出一丝笑容,放松的同时,也取下了一直戴在头上的斗笠。
只见他头发散乱板结,像是经年未洗过一般,脸上层积着的尘灰,只让他有种令人说不出的憔悴。
但这人两道剑眉斜飞如云,直映得他一张黑脸英气勃勃,一双眼睛开合之间,如宝石般明亮,在他微笑满足的脸上,让人见了忍不住心生亲近.
虎子摇了摇头,大咳了一声,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阿虎,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风无萧。”少年缓缓地说出几个字来。
这人正是风晓,他怀着寻找箭海城的梦想,走过千山万水,从山中埋藏琴七之后,他更彻底沦为一个人的流浪。
就这样,他牵着青驴在山野黄沙里走了十来天,终于看到了人烟,来到了这个镇上。
人说时间会治愈一切悲伤,劳累会让人忘却所有痛苦。
戈壁沙漠中缺粮少水的旅程,恰是一剂治愈心伤的良药,他在神伤之中赶路,过了这些天辛苦的生活。
走到此地,他的心中已平复的近乎淡然起来。
刚长虎子问他姓名,他心念到琴七要他改名一事,本一时还无定夺,因心想到琴七真名秦无臻,就随口取了个风无箫的名字。
“无晓,无笑,怪不得不爱笑,你这名字好怪……”
虎子说着,只歪着头望着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