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走到镇尾,就拐进了一个小院,风无箫走近一看,只见院门虚掩盖,门梁上挂着一个葫芦,正是自己昨晚来过的地方。
老头进入院内再无动静,风无箫略为迟疑,还是带着虎子走了进去。
现在青天白日,院子看来又和晚上有所不同。
院子里虽长满荒草,但荒草之下,却见黄土夹杂着黑泥,细致分辨,这晨俨然分为花坛、药莆、菜园,只是院子荒废久了,现在多是杂草。
风无箫见院中无人,就向屋内走去。
屋内的家具积灰已久,像是没人使用一般,老头走进里屋,就倒在炕上就呼呼大睡。
炕上除了他躺下的地方有个人印,其他地方都是灰尘,想来他只是有时在这里困一觉,却从来也不打扫床铺。
风无箫俯身叫了两声,老头呼噜震天,任风无箫叫的再大声,他也毫无反应。
风无箫心中叫苦,自己千辛万苦到了此处,明明得到了线索,线索却偏偏在一个疯子身上。
自己做这事,究竟是这人疯了,还是自己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