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还没有发现马的病因,再见那老者气度不凡,不由答说:“老先生,不要误会,我不是在玩…其实我是一位大夫,在给这马儿看病。”
“哈哈!看不出小兄弟竟是位大夫,对了!这里是风云医馆,你是大夫也不出奇。我听说馆主医术甚是了得,不知小兄弟和馆主怎么称呼?可否可为我通报?”
秦长风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说道:“这里住得只有我一人,我想你要找的人应该就是我。”
“哦,还以为馆主另有其人,没不想就是小兄弟你,嗯……小兄弟可否帮我这马儿也看看?”
秦长风刚想问他马儿什么毛病,还没说出口,那白马就很识趣般地拉出一滩稀屎来,颜色和地上的一大滩差不多。
秦长风心中暗笑:一客不烦二主,一病不烦二医,两马当可同治。
他又捡起一根木棍,慢慢走到那白马旁边,也用木棍去扒拉那马儿的稀屎,观察了一会,终于看见屎里还没有完全消化的阎王栜。
他松了一口气,转身进了院门,抓了几把药,放在药罐里煎了起来。
老人也似没什么事忙,牵着马跟着进了院子,见秦长风抓药煎药都是熟练无比,不由地赞道:“小兄弟,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医道甚是了得。”
秦长风随口客气一句,也不多讲,只细心煎药。
煎好了药,他又将药倒入一个竹筒中,再走到那白马身前。
白马见陌生人靠近,不由后退了几步,秦长风一边将辔头拉住,那白马就再也退不动。
他不愿更多显露出功夫来,就对老人喊道:“老先生,劳驾你帮个忙,将他嘴撬开。”
高髻老人走上前来,也不见怎么用力,那马儿就嘴巴乖乖张了开来,秦长风趁机将药灌了下去。
接着,两人再如此配合,也喂了另一匹马儿服了药。
高髻老人问道:“喝一剂药就可以了吗?”
秦长风懒洋洋说道:“马儿的肠胃本是极强,应该是仅次于骆驼,一般不会生肠胃方面的病。但它们误食了阎王栜,那阎王栜内含一股毒性,所以导致它们拉稀,现在毒已解,一会儿就好了。”
话刚说完,那两匹马又哗啦啦拉出一堆屎来,其臭无比。
马儿虽又拉了一大堆屎,但精神却好了起来,就低着头凑到草料槽旁吃了起来。
秦长风的马儿见了竟不敢争锋,直退到一旁,只有青驴性子崛,不服输地打着起响鼻,但两匹马儿并不太理它,只是拼命抢吃草料。
高髻老人见了不由喜笑颜开,赞道:“不想荒外小镇,竟有小兄弟这等杏林圣手,真是了不起!”
说着,就问给多少钱诊费。
秦长风答道:“随便给点就行了。”
高髻老人拿出了一锭白花花银子,足有二十两重,秦长风却不住摆手拒绝,说道:“要不了这么多,随便给点零钱就行了。”
高髻老人只好换了锭小小的碎银,秦长风也不管多少,只接了过来,随手放在一边。
高髻老者道了声谢,就牵着白马,走出院子去了。
不一会儿,商队伙计过来探问,他见马儿好了,也付了钱,牵马走了。
秦长风虽是行医,却不喜和镇外的陌生人打交道,这找上门来要求医马的事情,有一回就行了,他不愿再露行藏,就锁了院门,带上小黑向镇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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