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天行,各位都是我西部的成名人物,诸位能带来此等宝物,可见诚心,此次行动,是机密中的机密,不知诸位可将保密一事做的如何?”
愚山老人抚须道:“我向来孤身一人,做事向来保密。”
花阴姑娇笑道:“我只带了两位最亲密的伙伴,也是保密无比。”
那天枪地钩正色道:“江湖中人都知道,我两兄弟做买卖,向来最注重保密二字。”
紫天行震声道:“这几个都是我的心腹弟兄,做事从不泄漏秘密。”
白衣人清冷的目光看向石大户,石大户头上冷汗直冒,一边擦拭一边说道:“我和吴先生只是中间人,早已将这山庄中不相干人等都驱逐一空,进出的仆人都是心腹之人。”
白衣人听了,突然抬头哈哈大笑起来。
秦长风在里间看得久了,突见白衣人问些莫名其妙的话来,又见白衣人一阵狂笑,心中隐觉得不妙,随即将一道自制的隐匿符祭了起来。
那白衣人突然转身看向厅后,随即青光一亲就向厅后电射而出。
秦长风见青光陡现,更是向着自己的方向,一时间也是大惊失色,差点就叫出声来。
不过此时正在闭气之中,一时口鼻自封,也发不出声音来。
他还来不及反庆,就听一道惨叫传来,惨叫声就在秦长风的隔壁。
秦长风心中略定,原来白衣人不是发现了他,还是发现了隔壁另藏有他人。
不过自己还是要更加小心,那隔壁藏着人,自己也没有发觉,不知白衣人是怎么发现的?
秦长风心惊之余,又对自己的隐匿符不自信起来,不由努力将心跳脉博都降至最低,只好比自己是一个死人一般。
白衣人手中青光一出,人已跟着飞身而至。
他一掌闪出,墙就被他击出一个大洞,他身形一闪,回来时手中已提着一个身形软得像布袋一般的人。
秦长风从偷窥管看去,只见那人一身黑色夜行衣,又有黑巾蒙面,就是与自己同入宝库偷盗的夜行人。
不过,此时他已死得不能再死,且死不瞑目,只两眼圆睁着已不相信遭遇的一切。
那厅中众人见白衣人突然出手,俱是一惊。
又见击破墙壁,从厅后抓出一人,更是惊诧不已。
白衣人一击得手,看夜行人已死得不能再死,就一把丢在厅中,嘿嘿孑笑环顾众人道:“这不会是你们带来的人吧?”
众人赶紧摆手连声否认。
白衣人满意地四下看了看,点了点头,又阴恻恻笑道:“现在窥探这秘密的人已除去,秘密被关在秘密的笼子之中,大家可以来听听此次的秘密任务。”
白衣人拍了拍手,门外四个黄衣人抬进来一个大箱子。
箱子摆上虚桌子,打开来里边是沙垒出的模型,看样子像是山川地理一般。
那四个黄衣人行了一礼,抬头皆对着白衣人笑了一笑。
白衣人驭下极严,这些黄衣人平时一言一行皆有定数,他见几人竟然在他面前言行轻浮,不由脸色一沉一字一顿喝道:“你们在笑什么?”
那四个黄衣人神色有些惊惶,颤声道:“属下不敢!”
那四人明明很害怕的样子说着不敢,脸上却又露出了神秘的笑容,仿佛白衣人在说最可笑的笑话,这下不但白衣人想不到他们会笑,那四下众人也觉得有些奇怪起来。
白衣人只觉有意外发生,右手不觉握住剑柄,双眼盯着四人厉声喝道:“黄三、黄四、张在、阿让,你当我不敢杀你们吗?”
喝声尖厉,带着说不出的寒意。
可是那四个黄衣人还在笑,而且笑得十分香甜,又带着一丝诡异,突然就这样笑着跪在地上,就算跪在地上,他们还是笑得又开心又愉快。
众人终于明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