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可不必,任何人都是一样的,只是工作不同,没有谁高谁低。」
「对!」
「我们相声演员在台上经常说的一句话,江山父老能容我,不使人间造孽钱。」
李京点点头:「有这么一句。」
「甭管是说相声的,还是唱二人转的,您能来捧我们,我们都怀着一颗感恩的心,为什么?我们得指望着您,赚钱吃饭,没有观众,演员什么都不是。」
「好……」
观众们大声叫好。
「实话实讲,演员站在台上,低下连一个观众都没有,或者拍个戏,观众瞧见了立马换台,你还牛什么啊?」
「没人看了,还有什么可牛的!」
「对啊!所以,归根结底还是一句话,处在任何位置上都要摆正自己的位置。」
「没错。」
「观众是演员的衣食父母,我们德芸社以前很少来东北,大家既然喜欢,往后还是要经常过来,变来常往的,咱们才能交上朋友。」
「对!」
「今天来到贵宝地,看见大家伙这么捧我们,心里也是真高兴,大家既然喜欢,我们就多说。」
「好……」
「说点儿什么呢?」
萧飞说着又看向了李京。
呃……
「你要干什么?」
「李京老师,又到了您为艺术献身的时候了。」
李京一惊:「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凭什么总是我献身,你怎么就不能献身一回呢?」
「我……」
萧飞满脸为难。
「我说我自己,说不痛快,大家伙听着也不像真的。」
「合着你说我们家就全都是真的了?刚才您说的不少了,换换人吧!」
俩人自打开始返场,李京的父母,媳妇儿,哥哥嫂子,萧飞谁都没饶了。
「换谁?」
「装糊涂?你啊!」
「说我?也行吧!」
李京笑了:「我可算是躲过去一回。」
「大家伙都知道,我相声门的师父是于清老师。」
「没错啊!」
「另外评书门,我拜的是袁田先生,评书大家袁阔成先生的女儿,另外评书的一个分支西河门,我也有师父。」
「您给介绍介绍。」
「还是于清老师。」
「哦,跟先生们一样。」
萧飞接着说道:「不过在西河门,我师父就不叫于清了。」
「还有别的名字?」
「在西河门,我师父有个艺名叫于增福,拜的是天津的评书名家金文声先生,一起拜师的还有郭增禄,就是郭德强老师,高增喜,就是高锋老师,还有一位李增寿,凑齐了正好是福禄寿喜,这位李增寿……是谁啊?」
呃……
「你小子跟我装糊涂,李增寿是我啊!」
萧飞笑道:「哦!这么说,打西河门那边论,您是我的亲师叔。」
「对啊!你刚知道啊!」
「这就好办了,相声门讲究的是师徒如父子,咱们就是亲叔侄,列位,我有个叔叔,今个咱们就说说他的故事。」
「我……」
李京这才明白过来,萧飞绕这么大个圈子,为的还是说他。
「我就知道你还得
绕我身上来。」
萧飞笑了:「您……乐意吗?」
李京口不对心的说道:「我……乐意着呢。」
哈哈哈哈……
接下来又是两个李京的小故事,观众们在大笑之余,还是不肯放他们走。
「列位,时候不早了,您诸位喜欢,我们也愿意说,没别的手艺,您诸位花钱买票进来,我们能做的也就是逗您一笑,可太晚了,大家伙回家也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