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奚见到澹台明末故意装傻充愣,一副气不死你我就不姓澹台的贱样,顿时无明业火骤起、毛发俱立、齿颌皆响、眼角欲裂……
“王八盖子的!少爷我今天和你拼了!”语毕,慕景奚对着澹台明末怒拳相向而去!
乙木兰香园,大斗场。
此时慕景奚正与李滔进入选手区。此时并不宽敞的石室内,嘈杂不断,三十多名选手聚集在此,或闭目养神,或互相戏谑,又或互相谩骂。期间几名男赛手围着一名女赛手出言调戏,满嘴荤话,结果被气狠狠地抽了几个耳刮子,引得众人哄笑。
而在狭窄的通道内,则是庄园护卫抽打关在牢笼里斗奴的声音。
“这是你的例钱。”一名老者在簿子上给李滔签了到,随即递给李滔一百大钱。
李滔接过铜钱,小声道谢后,带慕景奚离开。
经李滔介绍,慕景奚才明白他与李滔这些受雇与庄园赛手的诸多不同,像慕景奚这样的被称做“散手”,并不专门受雇与庄园,来去自由,收入也只有比赛获胜后的奖金。而李滔这样的则被称为“专手”,必须按照庄园要求,定时签到,参与赛事。除去比赛的奖金外,还可以获得例钱:签到时的“日例”,月末时的“月例”,同时还有补给他们的每月“药例”。
似李滔这般在斗场内以算得好手的,每按时签到一次,即可得一百大钱的例钱,不在出工时间的那天,也可来比赛,但没有日例。月末则可得五百大钱,此外,李滔还有每月八百小钱的药例,和年底根据战绩分发的年例。当然,前提是不迟到,并且在赛场上活下来。但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些报酬确实是不菲了,即便不算上奖金、年例,每月二十八天也能得到一千九百八十个大钱的收入,这也难怪如此多的赛手愿意受雇于庄园,毕竟对于这些人来说,这些报酬确实可谓丰厚!
松开腰带,将穿好的钱币,放进裤裆里的一个隐蔽口袋里,李滔这才放心的将腰带扎紧,据他说,这华苍城龙蛇混杂,干“金手指”这一行的也算是爱岗敬业,不得不防,所以他随身除了携带的布包,包不离身外,也多留了一手。
尴尬地称赞了李滔的机智一番,两人就在石室内找个地方坐了下来。
在慕景奚四下张望间,李滔悄悄拉了拉慕景奚的衣襟,示意其看向墙角处席地而坐的一名略为干瘦的中年男子。慕景奚认得此人,此人是与李滔一道结伴而来的赛手,不过慕景奚有些不明就里,李滔是要告诉自己什么呢?
就在慕景奚疑惑间,李滔附与其耳畔,悄悄地道:“你看他的手!”
闻言,慕景奚这才发现,原来此人双臂抱于胸前,微微有些颤抖,而其面色亦有苦痛之情。
“每日戌时、辰时两个时辰,他的两肋便会无比疼痛,此时的他正是在忍受服用那蚀命聚耀丹的后遗症!”李滔道。
“原来如此。没想到这蚀命聚耀丹居然还有其它的负作用。”慕景奚喃喃地道。
“嗯!”李滔点了点头,又道:“除去会缩短寿命和令服用者止步在九耀境之外,这丹药还会在不同人身上产生其它后遗症。像那个。”
慕景奚顺着李滔所指处看去,只见一名汉子正在闭目养神。
“他的玉枕穴、檀中穴会不时跳动,而每至子午时分,更是会如针扎一般,生不如死。又像那边那个胖子,他在服用丹药前可是个清清秀秀的帅小伙,如今,却胖的和猪一样。”李滔道。
慕景奚点了点头,对这丹药的可怕之处也是更了解了。
“还有哪个,别看他好像四十多了,其实他今年才二十出头,可用了丹药,一下子就老了一大截。”李滔有些嘲讽地道。
“喔,原来如此,这丹药会透支生命力,也就是说那斗场内的一些选手表面的年龄与实际不符了?”慕景奚问。
“嗯,这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