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一般。
见摆脱不掉冯鹏这狗皮膏药,黄枫只能老老实实坐在其旁。过了一会,见冯鹏安静了一些,便伺机同崔倚嘉搭话。
“倚嘉啊,那个......今年二十了吧?”
“小妹虚度光阴十九载。”
“哈哈哈,怪我,哪个......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我定了几间上房,不嫌弃的话就请住下吧,你们落脚的客栈对于你这般身份,委屈了一点。”
“谢兄长美意,只是此地喧嚷,小妹不太习惯。”
“额......那......吃个果子?”
“多谢,只是这几日不宜生冷刺激之物。”
“喔喔,那吃块糕点?”
“多谢,只是水土不服,到此后多需些虚火,不宜燥热。”
“那此处事了,去游览一下怒库风情如何?”
“诸事缠身,多有不便。”
......
隔在二人中间,看着黄枫好似犯错的孩子一般小心翼翼的神情,顿觉好笑,只是冯鹏到底是受过训练的人,憋得直接内伤。反观黄枫,有道是爱情让人冲昏头脑,全然察觉不出崔倚嘉的敷衍、拒绝,只是见到崔倚嘉推诿之时,那频频颔首、微笑不断的神情,反倒觉得崔倚嘉是对其有意,故而笑容满面,何况,连月事这种私密之时都暗示于自己,分明是有意,越发欢喜。
“来来来,黄兄,我敬你一杯。”冯鹏礼貌地打断黄枫,搞得黄枫脸上写满了“不高兴”三个字,接过杯,与其对饮。
“二位莫要贪杯哟。”崔倚嘉笑着道。
闻言,黄枫顿时心花怒放,果然是关心自己,要么怎么提醒自己呢?果然,女孩子还是比较羞涩,关键时候,还是向着意中人滴!
虽说崔倚嘉只是礼貌一下,但显然黄枫会错了意,冯鹏眼里满是怜悯。他自是知晓,以崔倚嘉这般高贵的身份,眼界自是不凡,莫说黄枫是个不折不扣的二世祖,即便其儒雅谦和,高风亮节,他那傀偶门少主的身份也决计入不了崔倚嘉的眼。
想到此处,冯鹏也是有些苦涩,面对崔倚嘉,他自然也有一些心思,想他也是官至四品,样貌也生得端正,算得是青年俊杰,不知多少女子爱慕其年轻有为。
可他毕竟出生寒门,若是说出来的话,在崔倚嘉父亲的眼里,只能算得一个一时显贵的寒门子弟,配不上崔倚嘉。即便其父亲不反对,但以崔倚嘉的眼界,也断然不会看上他。他知道,崔倚嘉早有倾慕之人。那是何等显赫出身,贵不可言!而且那人风度翩翩,文武双绝,年少老成,心智超绝!其本身便是优秀化身,自己与之比较,又能算得什么?
他知道,此次前来,就是为那人做事,崔倚嘉之所以如此上心,一是其父严令,二嘛......
略微有些郁闷,冯鹏只能将苦闷伴酒饮下.他与黄枫其实一般,但又不同,那便是他有自知之明。
“二位别忘了今晚的目的,切莫饮醉......”崔倚嘉提醒道。
“酒不醉人,人自醉!”
忽然响起一道戏谑的声音,将众人惊了一跳,赶忙寻声看去,只见一衣着华贵的少年,正趴伏在崔倚嘉椅背之上,神情颇为放肆张扬,来人正是慕景奚!
由于座次是呈框形排列,黄枫与崔倚嘉的手下皆是分坐它处,加上慕景奚有赖于慕家侍卫的锤炼,竟然让他神不知鬼不觉的魔道了崔倚嘉身后,若不是他出声,只怕还是没人会发现。
“是你!”黄枫顿时蹿起,眼眸中隐隐有怒火升腾。两人此先便是有过冲突,再加上慕景奚竟然如此贴近崔倚嘉,黄枫自然是怒不可遏,如果不是崔倚嘉在此,加之又怕在此生事给傀偶门招来麻烦,黄枫只怕早就动手了。
“黄兄,这是你朋友?”冯鹏脸色微沉,警惕之色甚浓,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