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若是你们两八年之内未能成功,那便让元春为妃,这是皇家补给我们的,这样还能为你们再延长五到八年。
若是再无法成功,那就不成功吧。那时或许我已经不在了。
不过,我听珠儿说,你对元春有些爱慕之意,若是你能在八年之内成功做出一番功绩,我倒是不介意冒天下之大不韪,让你们同姓为婚。
这太医院与官媒署的合作,我贾家也有人在其中,确实如此。也不知你是从哪里得到这医书的。”
说着又眼神莫测的看了看贾琼。
贾琼不由一阵默然,虽然知晓这贾敬在画大饼,日后或可能如文臣那般后悔一样,不过心中却仍有几分意动。
随着话题结束,两人皆是沉默了下来。
从头串联贾敬的说法,却发现有些不对,这路子怎么说呢。有些像玩游戏,防守,然后慢慢发育。
但是这却不符合勋贵的以战养战之法,不过转念一想,现在菁华断代,如何以战养战,可用之人都没。
京营交出去了,榆林的瑚大哥也走了,留在那里的旁支还不知依靠谁,看来日后王子腾巡视九边,也是依靠这股力量。
而被罚去辽东的原京营所部,现在还不知具体情况。
族中人员还不全,如何以战养战。
而贾敬,贾赦,贾珍被太上皇勒令无法出手,不出手还会保住你们,若是出手则可能会提前满门抄斩。
想到这里,又想起前世贾家的悲惨境遇,最终落得个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
看来贾家也是太上皇留给新皇的磨刀石,一如贾敬三人将恶仆留给两府的年轻公子一般。
一切梳理完后,不由长舒一口气,整个人精神缓缓放下,身体却有些疲软下来,无法再保证身体正直。
见贾琼不再问话,随即说道:“你与秦业家的婚事,唉,自己注意吧。
珠儿说你是个真风流的,想来是要兼祧你两位伯伯家的门楣了,不过你也别认为我是给你画饼充饥,你尽管可以给元春留一位置。
只要你能在八年内让我看到希望,我去帮你把事情办了,其他的人我便不管了。”
听到这话,贾琼心中一动,看来秦可卿确是废太子的女儿,不然一个秦可卿不值得贾敬特地嘱咐一句,日后废太子留下的臣子或许可以借力。
不过元春这事倒是大有可为了。
看着贾琼面色变幻了一下,仿佛不知晓秦可卿身份一般,贾敬也不在意。
贾琼想了想,又想起一事,随即说道:“既然两府已有两位主母为王家妇,为何还要让琏二哥娶王家女。”
听贾琼如此说,贾敬也有些无奈,这琼哥儿才学或是可以,然这心计却差了些,不过也是无法。
两府现在青年一辈无人继承,只能先培养这旁支,待她成长起来或可为琏哥儿和蓉哥儿作为挡风之人,亦可为两人拖住时间,想到这里,便解释道:
“这不是娶不娶第三人的问题,而是这两人间必须要去处一位,思来想去,唯有这王熙鸾最为合适。
而你琏二哥娶这王熙凤,亦是一种妥协与交换,增加与王家的姻亲关系,至于这王熙鸾怎么死的,已经联姻这么多年的人能有什么影响。”
今日这事,加上以往贾珠所言,算是让贾琼了解了世家大族的争斗,一场政争失败,会影响这般多的事情。
外面在争,府内也在争,贾琼有些茫然,自己以往的心机在这其中又算得了什么,只是仗着心里年龄稍微大点而已。
不过重活一世,争就争吧,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自己也要尝尝着权利的味道,如是前世,自己想都不敢想。
又过良久,仿佛见贾琼无有问题了,随即说道:
“你明日交代好一些事情,便带上你庄中几个好手,去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