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其言行不一,授其高位恐有不妥,不如授其二甲第十,日后观其人品,是否属实,再做计较。”
看着已然到最后时刻,东安郡王不由对一个给事中行了一个眼色,随即便见这人行了出来。
“钱御史所言大缪,若非其三家联手,金陵粮价远不止涨这么低,或早已饿殍遍地。我认为说的有些太低了,榜眼倒是更为合适。”
东安郡王见状,也不由出身说道:“李给事中所言不假,其中道理我们武勋也俱是明白,若是你们文臣还以此为借口,就有些贻笑大方了。
听说钱御史亦是南方人,家中亦多有钱粮,怎么会对粮价浮动而不知真情呢,可见御史大人对民生所知甚小啊。
更何况陛下看重诸位大人,是希望诸位大人提些意见,并非让诸位大人替陛下做决定。”
随着南安郡王话语落下,场上顿时一静,众人明白事情差不多了。
再争下去,武勋就要揭各位的老底了,说钱御史家中颇多钱粮,无非是说他家在这次事情中赚的少了。
想到此处,首辅沉一贯亦是明白,不由看了眼次辅顾宪成。
顾宪成也明白,现在北静郡王还没出言,若是沉一贯先出言,那文臣这次便落了下风,倒会让武勋气焰大涨。
不过南安郡王这个武勋二把手已然发话,他这个次辅上去也不算丢人,随即横移向着场中众人扫视一圈,复又转身说道:
“陛下,贾琼毕竟年少,仍需历练,臣窃以为当授权探花郎方是最好。”
见场中随着顾宪成话音落下,便不再争辩,知晓这是几家皆满意的结果。
隆兴帝心中也是有几分愉悦,仅仅凭一个贾琼的官职,便又试出了几方在其他各方安插的人,况不论这贾琼是几甲,日后是修撰还是编修,主要还是看自己是否愿意用罢了。
不过这贾琼答对算是不错,比那些劝自己祭天罪己的要好太多了,是个干实事的料,不过也确需要打磨几年。
“诸位爱卿所言皆是有理,那便按顾爱卿所言来,着其为探花,授翰林院编修。众位爱卿可有意义。”
隆兴帝稍等几息,见场中众人皆是无话,随即准备议些别的事,贾琼之事毕竟是他试探人心的手段。
正在这时,兵部左侍郎出身说道:“陛下圣明,授贾琼探花一职方乃正理,只是授其翰林院编修有待商榷。”
此言一出,场中众人俱是一震,陛下已经将事情盖棺定论,怎么这左侍郎出来是何意义,刚刚兵部尚书都出言帮着勋贵,大家也适当给些面子,让兵部还了人情。
怎么这左侍郎又出言,是要将贾琼职务提高到状元一样的编修吗?那决计不行,各个御史,给事中俱是摩拳擦掌,准备再战一场。
隆兴帝也有些不明所以,不知晓这兵部左侍郎究竟是和意思,是否真是要提高这贾琼品级,就怕其他文臣不愿啊。
随即伸伸手示意道:“爱卿直言便是。”
看得到皇帝许可,左侍郎随即说道:“陛下,这贾琼之父月战死于鞑靼人之手,其应按制守孝三年,方可授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