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真有几匹,但您现在真走不了。”
“你敢拦我?”
柳湘莲眼睛一冷,腰间一抹,将自己的软剑抽了出来:“给我备马!”
“误会,误会!柳大人,都是误会,您就是给小的一百个胆,小的也不敢违背您的意思啊!这些骏马日行千里,此处去上京不过个把时辰,您现在过去正是晚上,城门已关,待到明天一早,活动才正式开始。”
柳湘莲的软剑停在了驿丞脖子前半寸:“下次说话,别断句,要不冤死了可别怪我手下无情。毛并,你去安抚这些老人家,咱们半夜就走!我带着你们一同入城!”
毛并管事不敢言语,只是点着头应承,暗地里却给一个小厮使了眼色。
柳湘莲瞧个真切,也不在意,无非就是宁国府最多顺带着荣国府一帮酒囊饭袋罢了,能把自己如何?
宝钗受伤之后,令他内心变得狂躁,心中憋着一股子气,总想好好发泄一下。
宁国府贾珍有什么,不就是宁国公的余荫,权贵们的面子吗?
皇帝都不待见他,自己和他还真是半斤八两,好歹现在自己还有一个官身,还是实权官身,远远不是贾珍身上那什么闲职威烈将军能比的。
“哼!”
柳湘莲哼了一声冷笑道:“毛并,你要求援最好将事儿说的细一些,别明天没将你救走反而成了我的剑下亡魂就行!告诉你,老子就是纨绔!当今圣上都不杀的纨绔,还怕一个区区贾珍!尽管来!”
柳湘莲扭身进了毛并毛管事的房间,一脚将他的铺盖卷踹了出去,斜倚在床上闭目轻鼾。
毛并看着柳湘莲的眼神说不出的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