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收上钱来,而且还算风调雨顺,所以消费不太多。
到了水徵,那一切都不一样了。
别说只派一个林如海过来,就算是水徵亲自来也好不了多少。
一开始,还能维持。
水徵要募捐,这些大盐商们立刻行动,争先恐后。
但是随着天灾四起,旱涝频发,一而再再而三的募捐之后,即使是这些大盐商们,财富也如同海绵之中的水一样,被一挤再挤。
虽然现金流依然巨大到可怕,但是他们养的人,维持的关系也耗费巨大的可怕。
财富不能囤积,耗费逐渐加剧。
利益达到恐怖平衡,一触就炸的境地!
所以后来,干脆大家都不按规矩来,抗旨不纳,谁敢来管就把谁弄死!
皇帝,终究也只是一个人,不是言出法随的圣人!
只要底下的人一同发力敷衍,他也就不过是一个随波逐流的可怜虫。
而林如海也不过是投石问路的石头,与其说水徵是想林如海来肃清盐政,还不如说林如海不过是水徵的一个态度而已。
「小翠,我回去睡觉了,你要一起?」
「废话!」
柳湘莲告辞要离开,小翠连忙跟上:「我家小姐可说了,要我寸步不离的跟着你,你睡觉我自然也跟着。」
「哦?你就不怕我……」
「你要真来,我也没有办法,能帮助我家小姐认清楚一个禽兽,我也算值了。」
「你还真是忠心耿耿,要跟你就跟着吧。」
柳湘莲回到自己的小院子,南风北风兄弟站在门口,见到柳湘莲回来无恙,转身回房休息了。
笵烛不知掉是睡觉了还是出去了,房间一片漆黑。
花清则坐在树梢上,见到柳湘莲还有身后跟着的小翠竖起大拇指:「老大,牛哔啊,祝您春梦了无痕,我在这儿给咱们守夜!」
柳湘莲没有回头,所以不知道小翠是什么表情。
不过他现在对花清是真的有了深刻的认识:「笵烛呢?」
「老大,笵烛去守场子了,您今日要咱们哥儿几个放开气势,那就相当于砸场子,晚上会有本地的一流高手来称称咱们的斤两,撑过去才算是站稳脚跟,您就回去只管鼓捣,外面的事有兄弟们给老大您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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