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拍拍孙满余的手,“我知道,这段时间虞长河让我去辣椒地里顶着大太阳薅草,我不也去干了吗,我为了谁呀,就为了你呀!”
孙满余面露得意,“娘,只要以后李文元当了官,那虞小怜看见我,就再也牛不起来了,说不定还得给我行礼呢!”
李氏点头,很是认同孙满余的话,“那是,士农工商,她也就有点臭钱罢了,以后你当上了官家夫人,她见到你肯定是要行礼的。”
“娘,到时候我让她跪着和我说话。”孙满余光是想想虞小怜跪在她脚下,便开心的不得了。
李氏回身从包袱里拿出一个银镯子,镯子的表面上的花纹已经被磨的看不清原来的样子,一看就是有年头的老物件了。
果不其然,李氏开口道,“这是我嫁人的时候,你姥姥给我的镯子,我那时候你姥姥也没有给我打箱子,也没给我做被子,就给了这么一个银镯子,说是我太姥那辈传下来的。
这个银镯子虽然旧了些,好在还算沉甸,给你了,你收起来吧。”
孙满余有些嫌弃这破镯子,这东西戴是戴不出去的,倒是能去当铺换钱,但她娘都说了,是祖上传下来的,想必是不会让她卖了的。
“莪不要!”孙满余把银镯子推了回去。
李氏急了,“你这孩子,这好歹是银子不是,你还嫌乎钱多啊?
你别看这镯子不起眼儿,你那几个嫂子,娘可是谁都没舍得给,专门留给你的。”
孙满余见她娘非要给她,便硬着头皮收下了,打算回头往箱子里一放就完事儿,反正这玩意儿也戴不出去,也就能压压箱底,以后应应急用。
第二天早上,孙满余早早就起来洗漱好,穿上大红色嫁衣后,喜婆给孙满余画上了精致的妆容。
等李文元带着迎亲的人,赶着马车,来接孙满余的时候,李文元一眼就看见来送嫁虞小怜。
李文元从马车上跳下来,越过他的岳父岳母,直奔虞小怜而去。
到了虞小怜跟前,恭敬的给虞小怜行了礼,问了好,然后才去迎的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