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呀!」卢氏没忍住开口打击她儿子。
言下之意,你可不能瘸了,你瘸了,就完了,你和人家虞长河比不了。
蒋海富双手紧握,青筋突起,突然咬牙切齿的说道,「等我好了,绝不会让孙家的人好过。」
「对,咱们虽然不能明面上告他们,但咱们可以暗地里整他们,从今往后,孙家那些人别想从地里拿家一粒粮食,过段时间,他们种的地一出苗,我就趟黑给它拔了去。」蒋丁财说这话的时候,一不小心,扯到了嘴角的伤口,疼的他呲牙咧嘴的。
卢氏愤愤的道,「要我说,下晚上,一把火,把他家房子烧了才解恨!」
她儿子门牙被打掉了两颗,这以后出门肯定会遭人笑话的,她儿子还没娶媳妇呢,这些孙家人下手太狠了,不就扯掉孙满悦一个衣服袖子吗?至于吗?
像是干啥人家,这女娃子受了欺负,都得为了名声忍下这个委屈,然后再低声下气上门来要把闺女嫁过来才对,这个孙家人怎么就不按套路出牌呢?
真是北地的蛮子,冲动没脑子,让他们这么一闹,两家谁也没得好。
唉,她知道她就不给她儿子出这个主意了,谁知道那些北地的人那么莽,一点也不为女娃的名声着想。
真是失算!
「江哥,你听听,这家人在屋里商量什么呢?这家人一肚子坏水啊这是!」崔大成和江汉几人,早就到了蒋家的院子里,但蒋家屋里热火朝天的聊的热闹,根本没注意有人来了。
江汉虽不是什么正直无私的人,但对蒋家这种人还是非常唾弃的。
「你俩进去,把那个蒋海富抓出来!」江汉冷声道。
孙家告的是蒋海富,因此他们此行只抓蒋海富一人。
崔大成听了个够本,也算是里里外外知道了蒋家人的勾当,得了江汉的指示,立刻大踏步的走进了蒋家屋里。
卢氏看见崔大成进来,顿时预感不好,赔笑上前道,「差爷,咱们不告孙家了,我儿子说都是一个村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没必要闹的那么僵,我们不告了,麻烦差爷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崔大成促狭一笑,说道,「你是不告了,但人家孙家姑娘去县衙告你儿子猥亵,这不,我们兄弟几个奉命来带人问话的。
你看看你儿子这腿能走不?我们兄弟几个可是腿着来的,要不再劳烦你们俩一趟,把人给我抬去县衙吧?」
崔大成言下之意很明显,他们这些人是不可能背着蒋海富的,要是你们这当爹娘的不肯送他,那我们就只有让他自己走了。
崔大成一番话,让在场的蒋家人全部都变了脸色,尤其是蒋海富面色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他卷缩着往炕里退了退,求救似的看向蒋丁财,「爹,我不去!」
蒋海富明白,他这一去,恐怕再没有命回来了。
蒋丁财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看向崔大成,「差爷莫不是和我们开玩笑呢,我们放过孙家一马,他们咋还能反告我们呢?」
崔大成一把拂开和他套近乎的蒋丁财,冷着脸把刀横在蒋丁财身前,「哪个有时间和你开玩笑?你们抬不抬?不抬我们几个可就拖着你儿子走了?」
「抬,抬……」王占明他娘被江汉一刀杀死在村口的画面,在蒋丁财脑海里闪过,将蒋丁财吓的心惊肉跳,生怕崔大成也不管不顾一刀劈过来。
「你说
什么呢你?抬什么抬?」
蒋老太推搡了她小儿子一把,然后看向崔大成,「差爷,我们和孙家是亲家关系,都是亲戚,我那大孙子娶的就是孙家的孙女,我们都是实在亲戚,就是昨天闹了口角,两家又都在气头上,这才跑去告官。
这不,我家一晚上消了气了。就回来了,就不告了,都是亲戚,哪能说告就告?
孙家人想来还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