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慷慨解囊了。
「苏大人高义啊!」有个老者声音非常激动,「大人一来就给我们治病发药,前些日子更是剿灭了武原山匪患,现在又张罗着给百姓修水泥路,苏大人,好官啊!」
老者冲着苏景辰跪下,「苏大人,请受老朽一拜!」
这个老者好像是一个托一样,有他带动氛围,其他人也都纷纷夸赞苏景辰。
地上呼啦啦的跪了一片人。
此刻,苏景辰内心是激动的,原来,他所做的桩桩件件,百姓们都是记在心里的。
原来,有能力帮助别人,是一件这么幸福的事儿。
苏景辰长长呼了一口气,强行压下激动不已的心,「你们快起来,作为你们的父母官,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事。」
老者见苏景辰是个好说话的人,干脆壮着胆子,打听起秋粮税的事来。
上一任的县令在阳城大灾后,不仅没有减免粮税,但灾情稍微缓解一些后,就开始强行收粮税,甚至过分的要求百姓把灾情时候欠下的粮税补齐。
总之一句话,他不管百姓地里打没打出粮食来,反正他要收的斤数,你必须得凑够。
啥?不够?
有招想去,没招死去!
税粮份例是朝廷规定的,苏景辰不能做主减免,不过,要只是交税粮,百姓倒也不至于如此难过,除了税粮之外,前任县令还巧立名目,额外多加了好几个杂税。
杂税免了,只要税粮就行!
苏景辰话音一落,整个现场顿时喧闹一片。
有拍巴掌高兴大笑的,有笑着笑着就哭了的,有默默在心里感谢观音娘娘的,感谢娘娘给了他们阳城县一个好官。
君墨白听了探子传回来的消息,挑眉一笑,「没想到那苏景辰还真有两下子,这么快就笼络了一部分人心。」
「王爷,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傅青有些忐忑。
「你说!」
「阳城水泥厂那边比咱们待遇好,咱们这边的徭役们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这事儿,私底下不少人议论,说……」
傅青停顿了一下,又闭了一下眼睛,咬牙说道,「说王爷剥削压迫百姓,总之,王爷现在在外面的名声……很不好。」
这事儿说起来,也怪苏景辰。
要不是苏景辰开了给徭役工钱的先例,他们王爷的名声也不至于被贬低成这样。
要知道,至从北地旱灾以来,赈灾的过儿和灾后重建的活儿,那都是他们王爷劳心劳力的功劳,现在倒好,来了个苏景辰,直接压过了他们王爷的风头。
「他们再有意见能怎么样?莫非他们还敢造反不成?」其实傅青不说,君墨白也知道那些徭役对自己有意见。
但又意见又怎么样?他是林州王,林州他最大,谁不服都得给他憋着。
「造反是不能造反,就是这事儿一传十,十传百的,属下怕对王爷的名声不好。
要不…属下去趟阳城,让苏景辰不许再给那些徭役发工钱。」傅青其实很是不理解苏景辰的所作所为。
他就没见过不爱钱的官!
当探子回报,说水泥厂每日开销一百多两的时候,傅青是非常吃惊的,这苏景辰莫不是傻吧?
明明可以省下的钱,他却要撒出去,这样与众不同的官,他实在是第一次见。
历年来,只要上头一声令下,那民壮都得来给官家干活,不给钱不说,一天只给吃一顿饭,干的慢了还得皮鞭子抽打,这才是傅青印象里的服役场面。
结果,
他十几年的认知,在苏景辰这里被颠覆了。
君墨白摆手,「一个官一个令,咱们还是由着他去吧!苏景辰是个有能力的,要是把他弄下去了,来个蠢笨如猪的,我更生气!」
不管怎么说,苏景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