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昔日恒直总管御林军和建康防卫,这秦淮河的花船恒家基本都有暗股。”韦然和陈长远解释道。
不一会儿,从花船之中走出来一个妇人,看的出来年轻时候必然也是个大美人。只见妈咪说道:“不知公子找我有什么事?”
韦然则是走上前一步说道:“我要招待贵客,让众人都散了吧。花怜,夜茵,俏月三位姑娘今日一同陪我们宴饮。”
妈咪嬉笑着说道:“这是我们店的三位头牌,既是恒公子挚友,奴家可以做主,五百两,三位姑娘可陪公子宴饮。”
“感谢妈咪抬爱,若平时的话,三位姑娘同时宴饮需要多少银两?”韦然反问道。
妈咪一听此言,顿时不悦:“至少千两,我看在恒公子的面子上,已经给予诸多优惠了。公子若是出不起这个钱,还请回。”
韦然闻言,心中便有了计较,随后说道:“我出一千两,今晚花飘舫不许有任何一个杂人。”
闻听此言,妈咪觉得为难,正欲开口推辞,此时韦然从腰间取出一块令牌,随后一把丢出:“妈咪见多识广,我给一千两已是天大的面子。若是恒玄在此,恐怕妈咪一分钱都赚不到了。”
妈咪接过韦然的令牌,令牌之上赫然写着两个字“天雄”随后惶恐的说道:“民女有眼不识泰山,两位客官请进。”
随后妈咪说道:“大家散了吧,今晚这位公子包场了,还请明日再来。”
说完也不理会众人的不满之声,径直带着韦然和陈长远带了雅阁之内。
陈长远见此雅阁颇为清雅,墙上还挂着几幅画,陈长远细细的看过之后叹道:“都是松山先生的真迹啊,此舫老板实力不浅啊。”
韦然听完之后心中更是冷笑,所有的花船背后基本都有世家大族的影子,如此暴利,税收却如此之少。
韦然今日约陈长远来此处消遣,一来是给陈长远接风洗尘,二来就是想从这些人口中探探秦淮河的花船一日到底可盈利多少。
此时花船内的一个雅间,妈咪正和一个老者说道:“来了一个客人,一千两就要包下整艘船不许接客,我本不愿,可是来人却拿出了天雄军的令牌,我不敢阻拦,还麻烦老先生去往恒府知会一声。来者二十岁上下,说是接待贵客。相貌丰神俊朗,身着锦衣,腰带佩剑,一看就颇为不凡。说是公子挚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