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算无遗策,韦然一黄口小儿,不过是运气好让他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在场诸人闻言皆松了一口气,韦然既死,那么便无所顾忌。当时纷纷表态愿意支持越王大业。
杜文育高举手臂,意气奋发的说道:“既然如此,众人回去准备,不日兵发豫章和湘州。”
浙东战场之上,周循猛攻福州久不能克。
闽州刺史臧洪乃是一个狠人,昔日困守彭城,还是一个偏将的他就敢在城头和北秦皇帝元见对喷,嘴炮功夫甚是了得。
此番对战周循,臧洪又是全力的嘴炮输出,在城墙之上用言语尽情的侮辱周循。
“周循小儿,你的兵都是娘子军吗?”
“周循小儿,天热了,大爷给你泄泄火。”
臧洪守城方式极为无耻,让士卒集中排泄,别人倒开水,他直接泼大粪。
更是在城上用投石车,同时用大缸,将缺口封住,里面尽皆灌满尿液,向周循后军投射而去。
周循大军起初还未曾反应过来,大缸碎裂之后,众人方才闻到一股腥气。
如此打法也是让周循气的在营帐之中疯狂骂人。
“这臧洪怎能如此下作!”周循气急败坏的说道。
“大王,臧洪乃一代名将,萧衡当初令他镇守闽州也是为了监控萧咨,此人甚为勇猛,当初彭城八千人硬抗元见十万大军,如今福州城带甲三万,如果萧咨不合并一同进攻,我们端起之内不可破。”
听完周可的话,周循更是火大,萧咨按兵不动,没有按照计划进攻闽州,令其单独面对臧洪。
周循手下士兵皆为流民和百姓,战斗力并不高,起初连战连捷是因为碰到了同样战五渣的郡兵。
但是臧洪手下士卒中,有不少是当地少数民族。作战颇为彪悍,周循士卒久战不下,皆有惧意。
周可此时分析道:“如今唯有围而不攻,耗尽城中粮草。可派部队攻击其余郡县,如今臧洪主力在福州城内,想是不敢轻出。”
周循闻言,也只好点了点头,随后令冯甘率军两万扫荡周围郡县。
番禺城内,萧咨盘坐在榻上,看着地上跪着的范弘,萧咨只是冷冷的说道:“事情应该成了吧。”
范弘则是喜笑颜开的说道:“正是,阴阳楼的废物虽然没有杀死韦然,但是韦然放松警惕之后被我们送过去的狼牙箭射中,狼牙箭威力巨大,如此近的距离,韦然有死无生。”
萧咨听闻此话,也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天助我也,韦然死了,广陵军战船被周循悉数烧毁,短时间内海路不通,周循此刻正在猛攻福州,我等趁此机会进军建康。”
“大王,周循一直让我们火速火速进攻闽州,大王不准备和周循会师吗?”范弘此时出声提醒道:“毕竟我们和周循也是盟友。”
“盟友?他也配?本王不过利用他来牵制臧洪罢了。臧洪也算是当世猛将,如果不牵制住他,我军前脚离开番禺,后脚臧洪必定袭击我军大本营。畲族士兵骁勇善战,本王才不愿和他们正面交锋。”萧咨冷冷的说道。
“范弘,传本王令,调集大军五万,率军经庐陵进攻湘州,快马传信杜文育,令他进攻豫章,待本王攻下湘州后,双方在豫章会师,攻下豫章后赶紧打造战船,我军顺流之下直取建康。”
数日之后,韦然身死的消息传到了建康城中。
朝堂之上众生百态,萧炬故作悲伤的说道:“秦公乃我国之栋梁,如今遭人暗杀,实乃我大齐之劫。”
朝下众臣也纷纷露出了惋惜和悲伤的表情,萧炬此时虽然在低头抹泪,但是眼神却还是看着下方的每一个人,看到众人惺惺作态,虽然面上沉痛,但是一滴眼泪都没有。
萧炬叹了口气,心中暗道:“这些人真是表演的行家。”
恒现此时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