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殿下,如今拓跋氏和闵相关系还处于微妙之中,既然闵相已经和贵朝结为盟友,那么还请秦王殿下放过我等,不然届时闵相后院火起,于大家都不利。”
韦然冷冷的看着拓跋伟:“这位将军所言并非不无道理,但是将军也说了,闵观后院起火与我有何干系?”
拓跋伟见韦然油米不进,当下便准备提刀应战。
韦然看到拓跋伟准备反抗,只是当场笑了笑,随后将手臂高高举起,刹那之间就有数千弓箭手将拓跋远等人围在中间。
拓跋伟看韦然如此不讲武德,一时之间倒也慌了手脚。
韦然看着手足无措的拓跋伟,不由的笑着说道:“我想拓跋将军是误会我韦然了,本王并非正人君子,能少死几个人就少死几个人,识相的就放下武器乖乖就擒,其实你们拓跋家的人,对我并没什么用,死人倒还省我的事。”
拓跋伟一听这话,便觉得有点不对味。
难道韦然还和拓跋氏有私怨不成?
刚欲问个明白,拓跋远就不乐意了,拿起长枪就向韦然投掷而去,但是长枪刚到韦然面前,就见韦然只是直接拔出了腰间佩剑,只看到一阵寒光闪过,拓跋远的长枪顿时断为两截。
韦然旋即下令众人万箭齐发,顿时铺天盖地的箭雨向拓跋远等人而来。
拓跋远的亲卫见状纷纷用血肉之躯去抵抗韦然的箭雨,但是终究只是以卵击石,不多时,地上便丢下了无数尸体。
就连拓跋伟也身中数箭,到底不起,气若游丝。
拓跋远虽然被众人保护,但是也还是中了几箭,失去了战斗力。
韦然此时纵马来到拓跋远面前,拓跋远此时正坐在地上,根本无法起身。
韦然看着拓跋远,则是毫不犹豫的抽出了太平剑,正欲一剑斩下。
拓跋远此时急忙开口道:“我乃拓跋氏的嫡长子,秦王不要杀我,家父可以给贵朝足够的好处。”
韦然的剑悬在半空中,但是嘴上则是说道:“拓跋公子,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杀你吗?”
拓跋远自然是全然不知情,韦然则是说道:“北燕太原王是我的老师,你们拓跋氏就是残害我老师的罪魁祸首。”
拓跋远此时颇为惊讶,沮渠无风的事情他其实知晓的并不多,刚欲说些什么。
韦然立刻又说道:“留着你,若是闵观来问我要人,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拒绝,所以你还是死了吧。”
随着韦然手中之剑斩下,拓跋远顿时成为了一具无头的尸体。
至于拓跋伟,韦然看了一眼这个中年男子,令人将其带回城中,打算用其为人质和闵观交涉。
襄阳城内的宇文至,看到败退回来的宇文及,便知道拓跋远此刻在劫难逃。
司马临海此时则是建议道:“将军,可速将此事告知长安,就说拓跋将军在攻打义阳的战争中,不幸中了南齐的埋伏,恐怕已经罹难,韦然举全国之兵而来,我等实在无力救援。”
宇文至则是问道:“若是拓跋远没死,则该如何?”
“拓跋远就算不死,也必被韦然所擒,我已经看过拓跋远被围困的地点,处于山谷之中,除非韦然有意放他走,不然他绝无逃生之路,这点将军大可放心。”
听到司马临海这话,宇文至点了点头,于是开始写奏书准备呈送长安。
而义阳城内,韦然则是设了一个祭坛,将拓跋远的头颅置于祭坛之上。
看着桌上的韦伯牌位,韦然跪在地上叩首道:“韦伯,你放心,我有生之年,定然会斩杀拓跋氏和慕氏全族,来洗刷你当年所受的屈辱。”
就在这时,突然亲卫来报:“王爷,拓跋伟醒了。”
韦然随后说道:“把他给本王带到这里来。”
拓跋伟此时重伤刚醒,身体十分虚弱,被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