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若有所思，再度开口：「她让你照看我，她真这么说的？」

助理只好硬着头皮，他坚定地说：「是的顾总。当时温小姐或许是担心您喝酒伤身，专门打通我的电话让我过来照看您。」

顾越琛闻言，心中浮现一丝复杂之意。随后似乎又是想起了什么，他面上再度隐现了一抹苦涩。

「算了，你先去公司吧。今早的会议都帮我延后。」顾越琛说着又要拿起桌上还盛着未有喝完酒液的玻璃杯。

此时，

电话声音响起。

顾越琛无力地在真皮沙发上摸索到了自己的手机，接通了电话。

「越琛，你还在喝酒？」柳毓华的声音中带着威慑力。

顾越琛烦躁地捏了捏隐隐作痛的眉心，尽量让自己与奶奶讲话的声音温和些：「没有，我准备回家了。」

「嗯，那就好。」柳毓华闻言，声音稍微缓和了些。

随后柳毓华再度开口道：「书怡最近不在深城，人家也在为了工作奔波。有些事情你自己好好想想，你确实对不起人家，你想想当时她的生活被你被你整成什么样子。算了…我个老太婆也不多嘴了。」

「当时我哪里知道…」顾越琛垂在一旁的手骤然捏紧，他欲言又止。

柳毓华听着电话那头孙子难安的声音，她黛眉簇起，感叹道：

「唉，造化弄人啊。错过就是错过了。你也早点回家，我挂掉了。」

顾越琛无力地放下悬在耳边的手机，似是力气被掏空一般。

他起身朝着外面走去，一向有条不紊的步伐变得摇晃。

一旁的助理想要扶住他却被拒绝。

「你好先生，您一共消费二十万元整，分别是两瓶英国调和威士忌，黄金版法国…」

顾越琛身后的助理从西装内袋中掏出一张s卡放入前来的服务员手中。对方顿时噤声，面带微笑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