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忙起来的时候,根本不用擦,下一桌的客人直接就给擦了。
至于说上菜,撤盘子,这个都是客人自己动手的。
每一个盘子,每一个碗,都是要交押金的。
吃完饭,要拿着盘子碗回到柜台上退押金。
不退,更欢迎,押金可比盘子碗贵多了。
“小张回来了?来,来!一块进来喝两杯。”聂兴华从包间里出来,一眼看到站在吧台前面的张俊平。
“聂叔,我就不过去打搅了,你们慢慢喝。”张俊平笑着摇摇头拒绝了聂兴华的邀请。
开玩笑,你们吃了一半了,谁知道酒桌上都有谁,他才不会去瞎掺和。
“也行,那回头咱们爷俩好好喝两杯。”聂兴华也知道今天这个场合不太合适,也没有强求。
“行啊!咱们有的是机会!”张俊平笑着点点头。
聂兴华还是很给面子的,昨天张俊平写了个条子。
聂兴华二话不说,直接安排按照条子,猪牛羊肉和鸡蛋都全额给了。
这个情,张俊平记在了心里。
饭店忙活起来,没个时间。
一直忙活到下午快三点,吃饭喝酒的人才离开。
不是他们喝足了,而是因为张母已经撵了两次了。
如果再不识趣,不肯走,下次再来,恕不接待。
直到这时,一家人才开始吃午饭。
因为张俊平回来了,中午这顿饭很丰盛,足足八个菜。
还全都是硬菜。
后厨的厨师很有眼力见,没有和张俊平挑眉同桌,而是自己炒了两个菜,在一边的小桌,拿了一瓶酒,优哉游哉的边吃边喝。
张俊平一家人,则是在单间里吃饭,方便一家人说话。
“平子,你那个院子弄好了没有?”张俊平不在的这段时间,张父和张母都去看过那个院子。
对儿子能够买下这么大一个院子,是既高兴又担心。
好在,没担心多长时间,十一届三中全会就召开了,形式仿佛一夜之间全变了。
担心没了,剩下的全都是开心。
“快了,就差几件家具,还有坐便器和开关插座什么的。”张俊平笑着说道。
“我听燕子说了,你这孩子也真是,非得用什么抽水马桶,还非要自己打家具。”张母有些埋怨的说道。
“妈,那院子可是要住一辈子的,自然要弄得舒服点。那张床将来可是能够传家的,我自己亲手打,更有意义。”张俊平笑着解释道。
“行了,孩子他娘,孩子的事,你少掺和。”张父打断了张母的话,呵斥了一句。
“爸,妈!我在广安门外弄了一个三层的大酒楼,你们年底把这边辞了吧!”张俊平赶紧岔开话题,说起另外一件事。
“平子,你胆子怎么这么大?你这是要犯错误!”张父和张母都被吓了一跳。
“爸,妈,没事的!现在改革开放了,允许个体经营的存在。
而且,我也做了安排,酒楼挂在一个香江人的名下,算是港商独资企业。
所以,你们不用担心政策上的问题。
你们去了,表面上也只是港商聘请的总经理和副总经理。”张俊平笑着解释道。
“可是这边··········”张母有些不舍现在的一切。
“妈,这边生意再好,赚的钱那也是农场的,那边的酒楼,可是咱们自己家的。
你和我爸,还有红他们过去,那是给自己赚钱。”张俊平笑着说道。
“我们这个年龄了,工作辞了也就辞了,可是你妹妹和妹夫辞了职,以后怎么办?”张父盯着张俊平严肃的说道。
“爸,酒店的股份分成三份,我、安子,红一人一份。
红和柱子在酒店干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