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安踩油门前好好盯着他看了一气。 江时俞对上他的视线,“怎么了?” “我总觉得好久都没有瞧着你了,就想多看看。” 江时俞:“……” “七天而已被你说得好像七年似的。” 顾言安打方向盘右拐,“江老师,你还不知道吗?我对你那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江时俞知道他能说。 “你回来了以后忙吗?”江时俞问。 顾言安反问:“怎么,你要约我啊?” “没有,我就是问问。” 闻言,顾言安的期待落空了,他叹了口大气,江时俞一般不撒谎,他说没有那就是真没有了,他也是真的有些落寞。 “果然啊,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 “我就这两天能休息,接着不就得录那什么《文物上下几千年》的综艺了吗?” 江时俞一直都记着这茬的,他说:“等你录完这个咱们再好好约吧。” 顾言安愣了一下,差点没把稳方向盘,他需要确认似的偏头看了眼江时俞,“江老师,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是。”江时俞点头。 顾言安想想又否认,“不行不行,一般这种g不能立,容易熬不到那时候。” “……” “咱们心里有数就行了。” 江时俞这下是真的被他逗笑了。 回到顾家时,客厅里的灯亮堂着,顾言安把车停好,跟江时俞并肩进了屋子。 宋观语正坐在沙发上悠哉地翻阅杂志,江时俞看了她一眼,如果不是那天在北苑外看到了宋观语,或许江时俞就该信了她当真是这么有闲情的人。 江时俞礼貌招呼道:“阿姨好。” 宋观语瞧见他就和蔼地笑了,“小俞是真乖啊!不像某些人,要是可以的话,要不然你当我干儿子算了?” 江时俞:“……” 顾言安:“不行!” 宋观语瞥了他一眼,“人家小俞都没有拒绝,你不行个什么劲儿?” 顾言安脑子转得很快,“他那是不好意思拒绝,你也不想想自己儿子年纪多大了,你再认他当干儿子,你好意思吗?” 这话怎么听都是在影射她老,宋观语随手拎起个抱枕就朝他砸过去,“滚。” “江老师,你别听她的。” 顾言安接住抱枕后,当着宋观语的面抓着江时俞的胳膊在她对面坐下。 江时俞从头到尾都不知道怎么在他们母子间插句话。 宋观语的余光有意无意地瞥向两人的亲密行为,不动声色地挑了下眉头,还江老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