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距离校庆演出的那天越来越近。
除了紧锣密鼓的排练,重中之重就是琢磨演出服款式,他们前后挑了很多套,徐静甚至还请了老唐过来参谋,但是老唐的品味显然跟他们不在一个时代:“你们觉得中山装怎么样?中国共和与宪.法精神……”
所有人异口同声:“不不不不,不怎么样。”
“不合适,真不合适。”
谢俞对穿什么只有一个要求:正常点。
其他都无所谓,直接校服上也行。
最后徐静挑来挑去,还是决定直接穿白衬衫上场,款式百搭,基本不会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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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下单下得晚,等快递派送到学校的时候,离校庆只剩下两天时间。
“刚到,人都还没走吧,”放学铃响没多久,罗文强抱着个纸箱子从门卫室回来,“快快快,按着码数把自己的拿走,回家试去,有不合身的明天再说。”
谢俞回到寝室,直接把衣服扔在床上,洗过澡才盯着那套衣服看了一会儿,然后把它从透明包装袋里拿了出来。
挺简单,看着有点偏大。
贺朝敲门的时候,谢俞刚把毛衣脱下来,还没来得及穿上衬衫。
刚才晚自习贺朝就说昨晚做到一套挺有意思的试卷,等会儿回去拿给他看看,谢俞知道他要来,也就没锁门。
门虚掩着。
贺朝曲起手指敲了两下,也没在意,直接推开,哪料入目就是男孩子裸.露的脊背。
谢俞刚洗完澡,头发没擦干,看起来湿漉漉的。
贺朝的视线控制不住地去看谢俞下身穿的那条低腰牛仔,后腰某块地方浅浅陷下去,再往上,肩胛骨凸起,线条流畅。
他只看到两眼,连眼睛都没眨,谢俞已经把衬衫套上了。
“试卷呢,”谢俞边说边把衣服纽扣扣上,抵着头,手指缠着白玉似的衣扣,刚扣到一半,衣领大开,衬得锁骨越发清瘦,“你做到哪儿了?”
白衬衫明明看着冷清,贺朝却觉得周遭空气一点点燥热起来。
谁还有心思去管什么试卷。
“不做了,”贺朝说,“做点别的。”
单人床容纳下两个人还是有点勉强,动一下就发出“吱呀”的声音,周围寂静无声,这点声音被放大,听起来格外暧昧。
谢俞刚把衬衫纽扣都扣上,又被贺朝从下往上一颗颗解开。
贺朝动作没什么耐心,单手解纽扣解得烦躁,要不是谢俞出声提醒他过两天上台还得穿,那几颗纽扣,估计能被他直接扯来。
“别扯,”谢俞头发半干,衬衫领口被打湿,连眼睛也像起了雾,“再扯你就滚下去。”
贺朝手上松了些力道。
指腹带着灼热的温度,不断往上游离,另一只手拉开谢俞裤子拉链,低腰牛仔挂在胯间,然后直接伸手进去。
谢俞刚才话还说得狠,现在有点说不出话,五根手指无意识地插进贺朝头发里,指节曲起,压着声音“嗯”了一声。
极其细微的,溢出来的一声。
尾音微微往后拖,听得人心里被什么挠了一记似的。心痒。
两个人都没控制住,在贺朝的手缓缓往后移,从谢俞后腰探下去,顺着尾骨,摸到某道陷下去的…… 谢俞感觉到他的手在摸哪里,浑身僵住,脑子里懵了一下。
“……哥。”谢俞贴着他的唇,低声喊他。
贺朝被这声“哥”叫得清醒了点。
小朋友还没成年。
没成年。
操。
两个人都已经脱得差不多,贺朝把手抽出来,撑在边上,缓了一会儿。
谢俞冲完澡,感觉还是不太冷静,顺便把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