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白苓在这,毕竟她还没有和傅琛结婚,让她看着不太好。
然而江时越还在犹豫要不要把傅琛叫到卧室查看一番,就听白苓没什么温度的声音响起,“裤子脱了。”
傅琛,“……”
江时越,“……”
你这丫头,不知道避嫌的吗?
虽然傅琛是你未婚夫,但你才十九岁啊!
传出去,你的名声不要了?
白苓眉眼微垂,眸子轻抬,红唇开启,“怎么?不好意思?”
傅琛轻咳了一声,俊脸莫名的掠过一抹红晕。
他身上还扎着针,一抬头就看到姑娘眼里的戏谑。
傅琛有些服气。
缄默片刻,傅琛起身,快速的脱了裤子,只剩下一条内/裤。
白苓一开始还挺淡定的,真当傅琛脱了裤子,她神色莫名的闪躲了一下。
很快,她收敛心思,看了眼傅琛的腿,点点头,“还行。”
他身上的瘤子都消失的一干二净,但是因为瘤子在他身上长了半年,消失后还留下了许多疤痕。
白苓转过身,走到那几盆血水面前,傅琛神色僵硬着穿好了裤子。
是血水,不如是墨水。
傅琛吐出来的是三盆黑漆漆的水,散发着恶臭,味道立刻就熏染了整个屋子。
江时越几人都没忍得住,跑去卫生间吐了一回。
等他们回来的时候,白苓还蹲在地上,仔细观察那几盆血水。
她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除了偶尔拧了拧眉。
江时越和邢宇的脸霎时间的红了。
人家一个姑娘都没嫌弃味道难闻,他们两个大男人居然还吐了。
丢人!
观察了一会,白苓站起身,“你中的毒,名字挺好听,叫血之魅。”
江时越嘴角抽了抽,一个毒,还取那么好听的名字。
“那毒彻底解了吗?”江时越比较关心这个。
“解了一半。”白苓起身,一边替傅琛拔针,一边回了一句。
江时越神色一僵,一半是什么意思?
没解?
白苓瞥了傅琛一眼,“你还能再活一年。”
查季墨寒的心脏。
一年,足够了。
“刚刚不是了可以治好的吗?”江时越急了,“怎么只能再活一年了?”
虽然能再活一年是好事,可能治好,谁想被毒药折磨?
白苓拔完了银针,动作缓慢的收起来,不平不淡的看着傅琛,“你的命,先在我手里捏一年。”
完,白苓头也不回的上楼。
江时越想叫住她,可傅琛给了他一个眼神,他就没叫了。
忽然想起什么,白苓顿住脚步,“想想你得罪过什么人,这种毒,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白苓眸光微抬,眼神骤然一冷,“你最好把你这条命保护好,我同意,你才能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