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么?”她家姐被抓进了大牢,为什么她不知道?
那士兵很是鄙视的瞧了蝉衣一眼,“她是敌国奸细,岂能不抓,况且因为她,我们损失了两座城池,皇上现在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至于你们……只怕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蝉衣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敌国奸细?千刀万剐?这南夏皇上是要杀她家姐?
“我家姐现在在哪?”
“你们马上就能见面了,弟兄们,不必客气,带她们去天牢!”
“是!”
几个士兵完就上前狠狠推了蝉衣和花柔一把,“快走!”
就是这几个女人,害的他们几日之内就丢掉了两座城池,如此一来,想要打败三王爷的士兵只怕是更加的难了。
此时的天牢外,一个公公正焦急的等在那里,看见那些士兵将蝉衣和花柔五花大绑的带回来,他脸色一变,还没话,就看见为首的士兵狠狠的推了蝉衣一把,蝉衣身上捆着东西,一个不便,‘噗通’一声就跪在了他面前。
那公公吓得脸都白了。
“慢……慢着!”
那些士兵正准备将蝉衣她们押往天牢,听见那公公开口,连忙上前道,“公公可是有什么话?”
“皇……皇上有旨,将两位姑娘请到皇宫去,皇上已经设宴,给两位姑娘接……接风洗尘!”
那些士兵愣了一下,其中一个道,“公公在什么?此两人可是北燕奸细,皇上怎么可能给她们接风洗尘,公公莫不是烧糊涂了吧!”
“糊涂的是你们,刚才传来战报,虎贲将军利用揽月姑娘给他的法子,已经歼灭三王爷的士兵三万,皇上现在……现在正在宫中给揽月姑娘设答谢宴呢!”
那些士兵愣了一下,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知道该什么?他们记得当初皇上跟他们可不是这么的呀!
“哎呦,还愣着干什么呀,还不把蝉衣姑娘扶起来?”那公公气的跺脚道。
为首的士兵这才反应过来,他很是尴尬的瞧着蝉衣,正准备上前扶她,蝉衣已经自己爬起来道,“不用了,你们还是带我去见我家姐吧!”
那公公瞧了瞧蝉衣手上的伤口,想着刚才在天牢里,那位寒王妃闲闲的样子,心里有些没底道,“姑娘还是先包扎一下伤口吧?”
万一那位揽月姑娘因此更加生气了,那倒霉的还不是他们。
蝉衣冷笑道,“不用了,我是北燕奸细,岂能用的了你们南夏的伤药,你们快些带我去见我家姐!”
那公公没法子,只得请蝉衣和雨柔上了马车,然后朝皇宫走去。
那些士兵则战战兢兢的跟在马车后面,不知道要如何向皇上解释蝉衣手上和腿上的伤。
此时的正隆殿内,皇上正满脸笑容的瞧着坐在他旁边的揽月,声音听起来异常和蔼道,“早就听寒王妃与众不同,如今看来,果真如此,这上战场打仗乃是男子的事情,没想到寒王妃用起来竟然也得心应手!”
揽月嘴角勾起一个笑,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是诚恳道,“只是雕虫技,让皇上见笑了!”
“这可不是雕虫技,俗话不战而屈人之兵呀,乃是上上策!寒王妃嘴中的雕虫技,只怕一般人都学不来!”
揽月轻笑,却没有话,老皇帝正准备再奉承几句,门外,一个公公走进来,“皇上,两位姑娘带到了!”
皇上一听,忙道,“快,快带进来!”
几息之后,蝉衣和雨柔在一个公公的带领下走进来。
她们身上的铁链已经被解开,可整个人看起来依然有些狼狈,尤其是蝉衣,她身上的衣服破了一个口子,白皙的手上还有一行鲜血。
揽月脸色一变,皇上已经急忙开口道,“怎么回事?人怎么会受伤?”
他虽然下令把她们带到天牢,可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