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农场,哪想到这傻小子执拗得很,非要等到洗刷了冤屈才出去!
傻小子这倔驴脾气,真是气死个人!
其他四人知道刘老说的是什么事儿,但他们没发表任何意见。
毕竟那是秦建业自己做的选择,再者他已为人父,又不是三岁小孩儿,需要人给他做决定。
在四位老爷子的眼中,秦建业经历的那点破事儿,压根就不叫事儿。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他们活到这把岁数,经历了那么多的大风大浪,啥奇葩人奇葩事没见过?
也就秦建业从小顺风顺水,经不得一点挫折和打击,这么点破事儿就把他给打击到了。
啧,这小子还得再经受社会的毒打,才能进化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秦建业可不知道他又被刘老好一通念叨,他正怀着喜悦的心情享用着儿女孝敬他的美食。他吃过北边的糍粑,却从没吃过红河公社这边跟包子差不多做法的糍粑。
北边的糍粑是当小甜点吃的,秦建业是北方人,口味偏咸,不爱吃甜的。
红河公社这边的糍粑跟包子差不多的,在糯米面团里头包了馅儿,皮薄馅多,口感极好。
秦建业吃得不亦乐乎,吃的间隙不忘夸勤劳能干的儿女,夸得秦元祥兴奋得小脸红扑扑的。
他看着兴高采烈的儿子,再看沉静柔美的长女,秦建业连最后一丢丢后悔都没了,他觉得自己让出名额这事儿做得非常对!
以长女的性格,肯定会养他这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废物爸爸,他出去之后,岂不是给她增添负担吗?
与其出去给孩子们增添负担,不如他就在农场待着,有刘老等人的庇护,他在农场的日子不会太难熬。
这么想着,秦建业心中的愧意变淡了不少,卸下了压在心头的大石头,他紧绷的神经倏地松开,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变好了很多。
一家三口亲亲热热吃过午饭,秦玉英问起门卫大叔所说的庆祝活动,“爸,那个庆祝活动是什么开始的?”
秦建业笑着说“听说是晚上七点开始。那个点,你们应该都回到家了。”
秦元祥闻言当即耷拉着脑袋,小小声嘀咕“我还以为可以参加庆祝活动呢。”
秦建业安慰道“去年农场的庆祝活动是大年三十办的,就是把我们这些人都聚在一起开个会,没什么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