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差。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秦元祥顺着姐姐的思路想,发现她们姐弟俩的小日子过得这么滋润,何家村真没几户人家能比得过她们的。
“好了,不哭了啊。嘴长在别人身上,咱们管不了那么多。咱关起门来过好日子就行啦。”秦玉英说。
秦元祥擦掉了眼泪,握着拳头说“姐姐,我知道了。”
秦玉英费了不少唇舌哄好了弟弟,却没有想过去村子里找人算账,这账压根就没法算。那些人说得有几分道理,在这个时代里,以她的条件的确不是好的媳妇人选。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秦玉英懂得这个道理,她堵不住那么多人的嘴,不如冷处理。她需要做的事情是引导好弟弟,把他从牛角尖里拽出来。
村里的闲言碎语影响不到秦玉英,她的鲜明态度直接影响到了秦元祥,姐弟俩尽量减少跟何荣生进一步接触,从源头上断绝了继续传流言的可能。
过了大年初六,何家村的村民们结束了难得的“假期”,他们又开始为春播、春种忙活起来,沉寂了一段时间的大喇叭又开始工作了。
春忙起来,大伙们都没心情再去关注何荣生和秦玉英之间那点“绯闻”,为挣工分忙活起来。
何荣生像是变了个人,他不再是天天在外浪荡不着家,而是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一整天都不出门。
他的腿断了,至少得修养三个月,他没法再像之前那样天天出门去黑市赚钱,去秦玉英家给她帮忙。
他托人给负责教导他的退休老教师传了信,请老先生给他制定学习计划,他天天捧着书学习,只待家里哪里都不去。
何大山最开始还担心何荣生受了情伤而想不开,直到他确认老儿子是发愤图强,一门心思用在了学习文化知识上,那颗悬着的心放下来了。
然而,何荣生的改变落在刘大丫等人的眼中,却变成了他啃老又占兄弟便宜的“罪证”。
刘大丫因春种忙得脚不沾地,回到家瞧见何荣生捧着书坐一天,心里越发不平衡。
何荣全被刘大丫的“枕头风”吹多了,再加上他本身就不满何大山偏心小弟,他改变了态度,放任刘大丫去挑衅、嘲讽何荣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