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越大越好,多少钱不在话下。”孙氏料定柳轻歌不会接什么丧宴。
在中州还的确有酒楼办丧宴的,但一般像清风楼规格这么高的酒楼根本不会接这种生意,毕竟中州的传统是不管是喜宴还是丧宴,一般是在自己家举行。
这分明就是故意想难为柳轻歌。
“天呢,这孙家讲话不讲理,这分明是故意为难清风楼。”
“就是,这不是故意想要影响清风楼的生意嘛。”
“听说景秀公主与上官家的亲事就在今日,这孙氏怕是故意的吧。”
“要我说,这上官曦城这种人就是死了活该!”
“谁说不是呢,天子脚下都敢鱼肉乡里,若是他日让这种人能入仕为官,会祸害多少百姓。”
“谁说不是呢。”
眼见人群中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孙氏的脸色变了又变,她还是朗声道:“众位,今日死的可是我儿上官曦城的丧礼,他可是上官家的嫡长子。”
孙氏的声音无比洪亮,尤其是“上官家的嫡长子”,这分明就是威胁。
柳轻歌勾了勾唇角,对着孙氏道:“孙夫人,这是当真要给上官公子办葬礼吗?”
孙氏冷哼一声道:“那是自然,多少钱,开个价吧。”
“十万两白银。”
“十万两?”孙氏此刻连坐都坐不住,指着柳轻歌的鼻子骂道:“你这个臭商贩,这十万两恐怕是你这清风楼至少大半年的盈利了,你竟然敢跟我要十万两,你怎么不直接去抢!”
“孙夫人,说笑了这十万两银子不过清风楼区区十日的盈利,为了接您这一单,我们清风楼还不知道亏损都多少银钱。”说罢柳轻歌很是为难地一声叹息,像是一切都是为难于她,整个清风楼这是吃了好大一个亏。
孙氏一咬牙:“十万两的价格未免太高了,你清风楼分明是不想做我这单生意。”
以丧队来阻拦皇室的亲队固然大逆不道,如果她有正当理由在此,怕是谁也没办法拿她怎么办。
她最宝贵的儿子都死了,她还怕什么!
那个害死她儿子的人,分明就是上官曦志!
凭什么,这上官曦志可以继承上官家,还能迎娶公主,而她儿子却只能被逼自尽。
都是上官曦志那个贱人得错!
没想到她夫君,也不站在她这边,想到这她眼中的恨意更浓。
“其实,我清风楼一直接喜宴也接丧宴,只是这价格方面的确是一般人难以承受的。但像孙家和上官家这样的世家门阀,相信不会拿不出来吧?”
一句话,倒是堵得孙氏骑虎难下。